“這臭小,絕對是故意的!”
果然,景璃聽到聲音,更是心疼得不行,伸手去扶。
“南州,快坐,讓奶奶看看還疼不疼。”
鬱南州眼神微閃,與鬱瑾行對視,故作堅強的說道:
“不疼,本就是我不對,讓老爺子操心了。”
鬱瑾行愣在原地,直呼綠茶。
他親眼看著景璃眼神變得冰冷,鬱瑾行暗道糟糕,腳步慢慢的往門口挪動,本想溜之大吉。
一道冷硬又強勢的聲音響起。
“站住。”
鬱瑾行身體一僵,不敢再動。
鬱南州見此,主動提出離開。
景璃麵色溫和的送他出門,還叮囑他一定要認真上藥。
等他一走,裏麵就響起了叮鈴哐啷的聲音。
鬱南州腳步生風,未見絲毫的停留,走得那叫一個從容不迫。
等他再出現在薑寧麵前,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張媽匆匆離開,薑寧本想多問兩句,鬱南州突然把她抱在懷裏,全身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
“別動,讓我靠會!”
剛才的情況,已聽了個大概,這個時候拒絕,未免太不近人情。
於是薑寧伸手半抱住他,一動不動。
鬱南州並非故意如此,老爺子的鞭子實在太過毒辣,連他父親都害怕。
他緩了好大一會,才勉強直起身體。
“走吧。”
鬱南州說完,背脊微彎走在前麵。
薑寧緊跟兩步,用手虛扶。
來到停車場,鬱南州自覺的上了後座,薑寧開車,兩人離開了黎山。
車子混入車流,薑寧通過中央後視鏡看著半趴在窗邊的鬱南州眼神複雜,糾結再三還是問出了口。
“你住哪兒?”
鬱南州沉默,等薑寧回過頭去,他突然答非所問。
“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薑寧點頭,她確實很好奇鬱南州為什麼挨打。
鬱南州盯著她的背影開口。
“因為,某公關部發文說:鬱南州和夏雪宜好事將近,還拿出了B超單。”
“而鬱家一向注重聲譽,在外麵逢場作戲可以,但鬧出人命,必家法伺候,取消鬱家家主的繼承權!”
鬱南州說完,又轉向了窗外,她對薑寧的反應不感興趣,他隻需要達到目的便可。
而某公關部,薑.罪魁禍首.寧,低下了頭顱。
她也不敢再問鬱南州住哪裏了,直接往家裏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不懂鬱南州的話外之音,她就白活了這麼多年。
調頭轉彎一氣嗬成,薑寧萬般無奈把祖宗接進了門。
好好的一個周末,薑寧根本沒空休息。
她看著鬱南州背上的傷痕,又馬不停蹄的出門買藥。
折騰了一圈,又聽令去豪庭公館取了幾身衣服。
忙完這一切,薑寧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癱倒在沙發上。
鬱南州已經在樓上轉了一圈,聽到聲音下樓。
見薑寧累倒在沙發上,連拖鞋都沒有穿。
他又轉身去了她的臥室衛生間。
在浴缸灑滿了玫瑰,調試好水溫才下樓。
薑寧閉著眼睛已經睡著,鬱南州看著她的小臉,幾次想叫醒她,遂又作罷。
他忍住後背的疼痛,屈膝半跪,輕手輕腳的將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