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薑寧讓他滾。
鬱南州收拾好東西,沒看薑寧一眼,轉身便走。
薑寧意識到自己太過分,欲言又止。
鬱南州把門摔得震天響。
薑寧眼眶倏紅,死死地咬住唇。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情緒為何如此泛濫。
突然之間就想到了喬經年。
以前喬經年從來不會如此對她,隻有鬱南州,敢無視她的委屈!
薑寧淚眼朦朧,努力收斂情緒。
一切歸於平靜,看著滿室的狼藉和破敗的玫瑰花。
薑寧陷入反思。
喬經年已成過去,鬱南州那臭脾氣和他完全不一樣,通過這兩次的摩擦,她知道鬱南州永遠不會變成下一個喬經年。
薑寧心中已有計較,她整理好自己的心緒。
伸手去夠床頭呼叫器。
鬱南州去而複返,先她一步按下按鈕。
薑寧驚訝的看著他。
鬱南州背對著他朝向窗外,背脊繃緊。
等清潔工收拾好離開。
鬱南州麵色嚴肅的盯著薑寧,語氣鄭重。
“薑寧,沒有第三次!”
薑寧怔愣過後,點頭。
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薑寧觀察他的臉色,見鬱南州恢複如常。
才開口控訴。
“你為什麼這麼生氣!”
鬱南州瞥了她一眼,兀自低頭不語。
薑寧見此識趣的閉嘴。
鬱南州又開始沉默,薑寧也不好打擾。
可過了沒一會,薑寧小腹微脹,她抬眼看了一眼還有小半的吊瓶,又把目光投向了鬱南州。
鬱南州似早有察覺,他把吊瓶換到移動輸液架上,一手推著輸液架,一手像抱小孩一樣,抱起薑寧。
薑寧驚呼一聲,身體前傾,抱住鬱南州的脖子,一動不動。
直到雙腿落地,薑寧才回過神來。
她雙眼流連也在鬱南州腰腹。
鬱南州對於她的眼神不置可否。
“我在外麵等你。”
薑寧回神,點頭,不放心的喊道。
“那你走遠一點。”
鬱南州低笑,退後兩步,倚門等待。
解決完生理問題,薑寧突然反應過來。
她昨天好像穿的不是這個衣服?
沉思片刻,薑寧才打開門出去。
鬱南州見狀,伸手去扶。
薑寧順勢靠了過去。
故作平淡的說道。
“謝謝你給我換衣服。”
鬱南州想起什麼,臉色微變。
薑寧見沒回應,不由疑惑的抬頭。
鬱南州眼神微閃。低聲開口。
“嗯,舉手之勞。”
兩人離開醫院,薑寧大腦還一片恍惚。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鬱南州生氣離開,她在舞蹈室應該是跳了一晚上。
汗水打濕衣衫的黏膩感她記憶猶新。
後麵發燒昏迷,才被鬱南州送到醫院。
所以,她現在全身清爽。
鬱南州對她做了什麼?
薑寧試圖回憶細節,可大腦一片空白!
隱約有一兩幀畫麵閃過,薑寧臉色緋紅,她看著一本正經的鬱南州,又隨即否認。
肯定是自己燒糊塗了!
而鬱南州聽到她的嘀咕之聲,腳步一頓,有片刻的僵硬。
後又不動聲色的加快腳步,帶著薑寧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