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鬱南州雖然反對,但顯然無效,他便不再多說。
回到豪庭公館,客廳的裝飾已經煥然一新,絲毫看不出,這裏經曆過一場風暴,鬱南州有片刻的怔愣,很快就恢複如常。
二樓臥室,還遺留著薑寧的行李箱,鬱南州也隻是掀眸看了一眼,便讓傭人處理掉。
訓練有素的保鏢一直一言不發的跟在他身後,見此不由一愣。
這和他們收到的消息,大相徑庭。
鬱少過於冷靜,顯得他們根本沒有用武之地。
鬱南州揮手,他們趕緊退了回去,並把這個消息傳給雇主。
秦語收到消息之後,罕見的皺起了眉頭。
她知道,南州腿上的傷口已愈,心上的傷口還在撕扯。
對此她毫無辦法,但時間總能衝淡一切,她隻希望他能盡快自愈。
鬱南州快速的洗完澡,便放鬆的睡了一覺,直到日幕低垂,才開車去了星圖。
星圖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葉競澤透過落地窗,看著向樓上走來的鬱南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整個人更加的從容,連麵部表情都愈發的溫和,讓人如沐春風。
直到鬱南州推門而入,自然的滑動砂輪,將咬在嘴邊的煙點燃,吸了一口。
葉競澤才詫異的看向他仔細打量,目光太過直接,鬱南州查覺到他的注視,挑眉問道。
“怎麼?”
葉競澤抿唇搖頭:沒事,隻是好久沒看到你如此了,說著指了指他手上的煙。
鬱南州一愣,兀自低頭不語,收斂眼中的情緒,或許是不喜煙味那個人早已不在他身邊了,所以他無所顧忌。
總之,原因不明,突然想抽就抽了。
等一支煙畢,鬱南州才開口。
“鬱燕回說調查結果在你手上。”
葉競澤點頭,順勢把文件遞了過去,說道。
“你看看,表麵看起來喬經年和葉驚鴻是好朋友的關係,但我總覺得很不對勁。”
鬱南州聽到喬經年三個字,內心微瀾,有片刻的凝滯,看著手上還剩的半截煙,重吸一口,直接把煙蒂扔進了酒杯,順勢又摸了一支,咬在嘴裏。
葉競澤見此,不置可否。
鬱南州抬手打開文件袋,葉競澤噤聲,安靜的等他看完。
一時之間,隻餘紙張翻動的聲音。
鬱南州鎮定自若的看完所有的調查報告,連眼神波動都沒有。
放下文件,煙霧升騰,直到半包煙燃燒殆盡,鬱南州才平靜開口。
“讓鬱燕回繼續查,裏麵肯定還有其他的事情。”
“喬經年和葉驚鴻相識於兩年前,那他其餘的時間在哪裏,又在做什麼,為什麼沒回來找薑寧?”
“而短短兩年的時間,他為什麼會掌管葉驚鴻大半的產業。”
葉競澤點頭,他也正有此意,喬經年兩年前憑空出現在葉驚鴻身邊,兩人很快成為至交好友他能理解。
隻是葉驚鴻大半產業,不就想相當於半個葉家,如此財富,怎麼拱手相讓?
他現在十分好奇兩人的關係。
葉競澤還在沉思,鬱南州突然打斷他。
“找個可靠的人,把喬經年的地址透露給薑寧。
葉競澤抬眼看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道。
“喬經年的地址透露給薑寧?”
鬱南州再次肯定點頭。
“是。”
葉競澤點頭,雖然疑惑,也隻能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