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離開後,沈言打車來到奶茶店,剛進店裏沒幾分鍾,胡助理就來了。
沈言跟同事說了幾句話,看起來就像在交接工作一樣,臨走前她還特意把自己以前留在店裏的私人物品帶走,讓這個借口看起來更有可信度。
過了一會兒,沈言從奶茶店裏出來,背著書包上了胡助理的車。
胡助理從後視鏡裏看了眼沈言,“沈先生,都弄完了嗎?”
沈言點點頭,沒什麼力氣說話。
胡助理注意到沈言沒什麼精神,以為她上次受的傷還沒好,沒想那麼多,發動汽車去了別墅。
沈言蜷縮在座椅上,身體就像片葉子一樣輕飄飄的,恍惚地看著窗外的風景,眼皮好像有幾千斤重,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有人在耳邊叫她,“沈先生?”
沈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胡助理站在車外,身後是陳凱的別墅。
“沈先生,到了。”
沈言費了些力氣把書包背到身上,扶著車門下車,這會兒近看胡助理才發現她臉色很不對勁,蒼白得過分了,好像一碰就會碎掉。
沈言對胡助理的目光毫無察覺,她低著頭往別墅走去,每走一步路都很費力,感覺腳下的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
別墅裏漆黑一片,陳凱還沒回來,沈言不知道應該坐在這裏等他,還是先去洗澡。
沈言想了想,還是在地毯上坐下了,她從書包裏拿出練習冊,趴在茶幾上做練習題。
陳凱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柔和的燈光打在沈言頭頂,側臉充滿認真,貼著校服領口露出的一塊脖子白淨透亮。
陳凱吞了吞喉嚨,從心口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飽脹的情緒。
沈言做得很專注,她在逼自己專注,不然隨時會因為疲累暈倒過去,直到腳步聲來到身邊,她才後知後覺陳凱回來了。
陳凱脫掉外套,隨意地扔在沙發上,“我聽胡助理說你去奶茶店了?”
沈言心裏咯噔一下,果然胡助理還是把這件事告訴陳凱了,她低頭收拾桌上的筆盒,輕聲說:“店長讓我回去辦交接手續。”
陳凱斜斜地看了沈言一眼,“不會又是騙我吧?”
沈言一哆嗦,費力地牽動嘴唇,“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我們店長。”
陳凱不置可否,彎腰去拿桌上的練習冊,近距離的靠近才發現沈言臉色顯出一種病態的蒼白,連嘴唇也沒多少血色。
他皺起眉頭:“不舒服?”
沈言低垂著眼睛的時候顯得很乖沒有反抗力,“今天上課有點累。”
“什麼都沒做就喊累,看來以後要讓你多鍛煉鍛煉。”陳凱隨手拿起練習冊翻了翻,沈言的字不像以前那麼潦草,而是變得很漂亮,工整秀氣。
也許是做了手術的原因,沈言的反應也遲鈍了很多,對這句話居然沒多少難受和屈辱的成分。
陳凱察覺出沈言過分的安靜,以為她在為辭職的事情跟自己鬧脾氣,把練習冊扔回桌上,“啪”地一聲悶響。
沈言瑟縮了下肩膀。
“褲子脫了。”
陳凱一個星期沒碰沈言,已經忍耐得不行,光是看著沈言這張青澀的臉已經起了反應。
沈言剛做完手術,沒多少力氣,褲子脫得很慢。
陳凱失去耐心,把沈言按在沙發上親自上手,沒察覺因為這個粗暴的動作沈言的麵色愈發慘白。
隨著沈言的校服褲被扒下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白色的棉質內褲已經被血染紅,溫熱的液體還在順著腿間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