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月淚眼朦朧的看著他,她現在已經愛上了趙承澤,不想離開他。
至少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未來很久,她相信自己總有一日能焐熱趙承澤的心。
若是現在和離,便什麼都沒有了。
蕭景月抬手抹過臉頰的淚水,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啞聲說:“王爺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
趙承澤推門而出。
蕭景月癱坐在地,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趙承澤現在不喜歡她沒關係,至少他也不喜歡別人,隻要她在一日,就不允許趙承澤身邊有別人,那樣,趙承澤也算是屬於他的。
之後的日子,兩人又恢複以往相敬如賓的樣子,蕭景月不幹涉趙承澤的私事,趙承澤也潔身自好,從不往府裏帶人,偶爾還會給蕭景月帶些禮物。
蕭景月回過神來,若是鍾離笙動了歪心思,她定不會心慈手軟。
“明天帶他來見我”
白露道:“王妃,程大夫說鍾離笙身子虛弱,怕是要臥床幾日,明日不能過來拜見王妃”
“罷了,也不急在這一時”
第二日,早膳是楓葉端來的。鍾離笙大病初愈,隻能吃些清淡的粥。
吃過早膳,楓葉取來藥膏,為鍾離笙換藥。
鍾離府雖重文學,但鍾離信認為讀書人隻讀書是不行的,還需要有健康的體魄。
鍾離笙自幼習武,但他根骨不佳,隻是略有小成,但相比平常的文弱書生,已是強上許多。
鍾離笙想自己換藥,但有些地方他夠不到,還要勞煩楓葉。
鍾離笙身體修長,穿上衣服顯得有些單薄,但脫衣卻不顯消瘦,有一層薄薄的肌肉附在身上,也沒有許多毛發,結了一層薄血痂的鞭傷雜亂的散落在原本光潔無暇的軀體上,讓人感到可惜。
楓葉給鍾離笙背部上藥,手下的肌肉富有彈性,楓葉不禁感歎,鍾離笙不僅臉好看,身子也好看。
上完藥,鍾離笙坐在床邊,“楓葉,能否幫我找兩本書來”
“公子稍等,奴婢這就為公子去來”
“我如今是奴隸,你不必喚我公子,喚名字便可”
楓葉擺擺手,“這可不行,王爺待公子是不同的,奴婢是來伺候公子的,怎可越矩喚公子名諱”
說罷,便出去拿書。
休養了半個月,鍾離笙身體大好,身上的傷疤也早已脫落了,隻剩下淺粉色的皮肉。
攝政王趙承澤再沒有來過,隻派清風來送過幾次補品。
通過這幾日與楓葉的談話,鍾離笙對攝政王府也有了一點了解。
趙承澤和攝政王妃蕭景月平日是待在各自的院落,如傳言所聞,攝政王府上並無其他姬妾。
用過早膳,鍾離笙正坐在書桌前看書。
白露走了進來,“鍾離笙,王妃有請,跟奴婢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