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笙嘴角抽了抽,“你不是王爺的人麼,便這樣說他?”攛掇自己對趙承澤用完就丟。
程清河擺手,“沒什麼,我站在正義的一邊”。
鍾離笙用一種全新的眼光看向程清河,不愧是藥王穀的人,果真與眾不同。
程清河湊近鍾離笙,一手擋住嘴,悄聲問道,“你喜歡王爺麼?”
喜歡嗎?鍾離笙一愣,趙承澤確實待他還不錯,他隻是不討厭而已。
“我也不知道”,鍾離笙老實道。
程清河知道了,趙承澤隻是得了身子,還沒有得到他的心。
程清河雖然極力掩飾,但充滿好奇的眼睛,還有難壓的嘴角還是暴露了他的猥瑣,“怎麼樣,爽麼?”
鍾離笙疑心自己聽錯了,這是什麼問題,臉頰不由得泛起些紅暈,強裝淡定,“一般”。
程清河了然,趙承澤能力一般。
程清河知道了趙承澤的八卦,自己的心裏也怦怦直跳,“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沒有在一起”,鍾離笙反駁道,“大約兩個月了”。
這麼久,那便是剛到益州的時候,他就說,趙承澤沒安好心。
“你們那個頻繁麼,要注意身體啊,男子對於這種事情還是要多些耐心,不然對身體不好”。
鍾離笙正要喝一口冷酒緩一緩,聽了程清河的話,頓時嗆了一下,捂住嘴悶聲咳嗽起來。
程清河連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水,又在他脊背上拍了拍。
“你別急,我也是關心你的身子”。
鍾離笙的臉頰一片通紅,也不知是嗆的,還是羞的。
灌了一口水,才緩了一些。
程清河坐回椅子上,“是不好意思回答麼?”
鍾離笙頷首,臉頰似乎更紅了。
他是見程清河那日給自己上藥,應是看出了自己身上的痕跡,再加上他主動問了,便想著都是男子,也不必瞞著了,哪成想他問的問題這般露骨。
程清河歎了口氣,他就賭鍾離笙對這方麵的了解不深。
“我也不是非要打探你的私事,隻是男子本就不是承寵的身子,那事多了不好,晚年可能無法自理”。
什麼?鍾離笙臉白了一瞬,以他們之間的頻率,應該不至於如此吧。
程清河看了鍾離笙一眼,接著說道,“我就是問一問,想著給你配些藥方,否則現在看起來沒什麼,以後可會受罪的”。
鍾離笙放在腿上的拳頭不由得握緊,心裏發冷,他也是聽說過青樓的小倌的年紀都很小,年紀大了以後身子也廢了,便再也無人問津,任其自生自滅。
鍾離笙皺眉,追問道,“真的會如此嚴重麼?”
東辰國男寵並不少見,但不是每個人都喜歡男人,鍾離府便不曾有,所以他也不甚了解,但他知道男寵晚年容易遭人厭棄,便是這個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