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河點頭,“是呀,隻是那些小倌每日不得休息,哪兒有人在乎他們,也不過紅火幾年罷了”。
程清河說的不錯,小倌們幾乎日日接客,得不到愛護,客人又是各種各樣的,得病是正常的,晚年淒慘也是常見的。
鍾離笙被唬住了,臉上閃過遲疑,糾結,羞赧,最後,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看向程清河,“那有什麼方法緩和麼?”
鍾離笙的眼裏滿是赤誠,將程清河當做救命稻草一般。
程清河迎著他的目光,覺得自己的良心似乎受到了譴責,但為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及鍾離笙的健康,還是繼續忽悠道,“你們多久一次,我要對症下藥”。
鍾離笙這次不再猶豫,想了想說道,“頻繁的時候一兩日一次,平常的時候三四日一次”。
程清河的手在桌子底下狂掐自己的大腿,抑製住揚起的嘴角,“那你的感覺如何?”
鍾離笙側目,麵露疑惑,尷尬道,“這個也要說麼?”
程清河點頭,“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我知道的越詳細,藥的效用自然越好”。
他伸手拍了拍胸膛,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患者麵前人人平等,你不要諱疾忌醫啊”。
鍾離笙手心出了些汗,隻是幾個簡單的問題,卻讓人難熬極了。
“大多時候,還,還可以,個別的,時候,有些不適”,鍾離笙回答的籠統且結巴,這次不光臉紅了,脖子似乎也紅起來了。
比起和趙承澤在一起的時候,將這些感覺告訴朋友才更讓人崩潰尷尬。
鍾離笙說完猛地灌了幾口酒,太丟人了。
因為長久的壓抑,程清河的臉色有些扭曲,他也太好騙了吧。
鍾離笙正沉浸在用酒水麻痹自己的狀態,並沒有發現程清河的異常。
等到兩人都極力消化完自己的情緒之後。
程清河說道,“沒事,這才剛開始,問題不大,我給你配些藥膏,保你身體健健康康”。
鍾離笙咽了咽口水,喝酒如喝水。
程清河心裏仿佛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整個人有些飄飄然,他竟然知道了趙承澤都不知道的東西。
深吸幾口氣,將激動的心平複一下,他決定作為補償,也告訴鍾離笙一些趙承澤的事情。
“不別看王爺這人不近人情,其實啊,你是他的第一個人”。
鍾離笙看他,眼裏滿是意外和懷疑,“不會吧”。
皇子成年應該會有宮女教導床事的,怎麼會才是第一次呢。
“真的”,程清河四處張望了一下,做賊似的悄聲說道,“王爺自幼不得重視,小小年紀就入了軍營曆練,根本沒人教他”。
鍾離笙一臉震驚,身子往前湊了些,悄聲問道,“不是還有王妃麼?”
程清河知道這裏或許就有暗衛,保險一點,還是拉著鍾離笙坐到軟榻上,湊到他耳邊說道,“他們沒有圓房”。
鍾離笙看向他,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這種夫妻之間的秘密,即使程清河是大夫,也不該知道。
程清河有些糾結,但還是覺得告訴鍾離笙,趙承澤對鍾離笙明顯上心了,讓他知道也沒什麼,畢竟總是要知道蕭景月為何這般厭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