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體急速下墜,在這過程中仍止不住交手。
嬴政心中怒極,招招狠辣毫不留情。張良沒想到這秦王的武功之高超乎他的想象,一時不查腰上被重重踢了一腳,火辣辣的疼。他哼了聲,幹脆利落地擰斷了嬴政的腳踝。
此時兩人已經落到了石室的底部,石板冰冷,不停地向上湧著寒氣。此時他們身處一間寬闊的石室,大約高五丈,牆壁上的火把燃著飄忽的光。。
嬴政猛地站起身,卻又因為腳上的傷悶哼一聲,背靠石壁穩住身形,額上冷汗涔涔落下。嬴政身上本隻鬆鬆套了一件外袍,在兩人的打鬥間早已鬆脫,露出大片春光。他戒備地盯著張良,不動聲色地攏了攏衣襟。
石室中冰冷徹骨,嬴政卻感覺身上越來越熱,心中不由暗叫糟糕。一邊凝神戒備著張良的動作,一邊暗暗想要以內力逼出體內的****。隻是似乎並沒有效果,身上越來越難受,一股熱氣從丹田竄出,迅速行遍全身,嬴政隻感覺一陣暈眩,身體微不可查地晃了一下。那個**到底給他下的什麼東西,藥性竟然這般霸道?
“這密室的機關消息在何處,還請陛下不吝賜教!”張良笑眯眯地朝嬴政做了一個揖。
“你以為朕把像閣下這樣的來客關在這裏,還準備好機關方便你們逃走嗎?”嬴政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控製的機關隻有外麵那一個。”
張良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那小人豈不是要與陛下在這裏同生共死了?倒也不算委屈!”
嬴政冷哼一聲:“隻要趙高明早找不到朕,自會查到這裏來。”到時便是你的死期!
“不過這會兒那位趙高先生自是以為陛下正在寵幸美人,必然有多遠跑多遠,惟恐打攪了陛下好事被降罪。”張良笑眯眯地添上一句。
嬴政的臉色更加冷了幾分。若不是如此,他豈會落到這種地步!心中也不由惱怒起把守寢宮的守衛來,平時有什麼風吹草動便一副風聲鶴唳的樣子,如今這裏發生這麼大的動靜竟沒有一個人過來查看,真該砍了他們的腦袋!
“看來我們要在這兒待到天亮了,陛下的腳傷了,不如便讓小人攙著您如何?”張良的手戲謔般地纏上了嬴政的腰。
“別碰我!”嬴政下意識地想要躲開。男人靠得實在太近,熱氣拂到耳朵上,讓嬴政不可避免地起了一陣戰栗。
嬴政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張良的注意,不由細細打量他一番。幽暗的火光下,嬴政俊臉赤紅,臉頰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似在拚命忍耐著什麼。甚至連身上的皮膚都泛著紅,身體的熱力似乎透過衣衫傳了過來。
張良一怔,然後“咦”了一聲。他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突然湧起了一些奇怪的感覺。像他這樣聰明的人,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語氣卻仍是帶著一貫的調侃:“想不到陛下竟然將****當做熏香使用,還真是奇怪的愛好。”他內力深厚,吸入的藥粉又比較少,是以這時候才有了感覺。
“閉嘴!”嬴政低吼一聲,隨即又靠上石壁重重地喘息。
張良盤膝坐在地上,暗運內力想要逼出體內的****,卻發現根本沒有什麼效果,身上的燥熱反而越來越盛,不由苦笑:“陛下所用之物當真不是凡品……”話音未落,身體突然被一股大力撞上。
這一下偷襲讓張良措手不及,後背重重地撞在石地上,疼得他眼前一陣陣發黑。
“是你害朕被關到這裏,隻好拿你消火了!”嬴政騎壓在張良身上,便去動手扯他的腰帶。哼,他會看在為他解毒的份上而留他一具全屍的!(至於你說ZW,尊貴的陛下會做這種事嗎?)
張良有些愣怔地看著身上之人,似乎還未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嬴政已經扯開了他的腰帶,轉而去扯他衣襟,正要撕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後背撞上冰涼的石地,緊接著張良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陛下說得對,小人既是因陛下而落到這步田地,也隻好拿陛下來消火了!”張良的口氣依然是懶洋洋的,隻是整個人的氣質卻改變了,變得尖銳而危險。
“你敢!”嬴政鳳目微眯瞪向張良,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朕定會誅你九族!”
張良對他的虛言恫嚇絲毫不以為意,修長的手指搭上自己的衣襟,開始——脫衣服。
嬴政直覺地感覺到了危險,所以他開始反抗,兩手連帶未受傷的那隻腳一起向張良攻過去,可是隨即身體便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張良封了他的穴道。
張良拉開嬴政雙腿,將身體貼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