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輝終於有了一個出差機會,去北京分析儀器廠學習氣相色譜的應用技術。培訓地點在北京郊區的一片平房內。
上課時,旁邊的同寢室住的小陳專心致誌的看一本書,老師講的一句不聽。侯輝好奇的問:“啥書,這麼賣力看啊?”
小陳見別人沒注意,小聲說:“別聲張,讓你看一眼。”然後在桌子下麵把書遞給了侯輝。
侯輝在桌下一看是手寫的,封麵上寫著《少女之心》。他翻開一看,一行行極為露骨的淫穢詞彙進入眼簾,什麼:“插入”、“抽動”、“**橫流”……
侯輝小聲問:“在哪弄來的?”
“借的,明天得還。”
侯輝立刻想起連夜拍照老徐借的雜誌的事,說到:“咱們晚上讓咱寢室的六個人每人抄一部分,連夜抄完,如何?”
“好,用複寫紙抄六份,每人一份。”
晚上,侯輝向其他人一說抄書的事,大家都興奮不已,開始熱情工作。
侯輝一邊抄一邊看,發現這是他平生從未見過的極淫穢的手抄本黃書。書中對男女性的描寫沒有絲毫的隱晦。他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湧向臉上,心跳得象敲鼓,身下的小弟弟立刻腫脹起來,直挺挺地頂在褲子裏。如果屋裏沒人,他會立刻讓燃燒的火焰噴發出來。
到半夜,終於抄完了。這時他感覺他的兩個蛋蛋腫脹得生疼,好象被人使勁地掐過一樣。
侯輝忍不住向剛結婚不久的沈陽老鄉問:“老劉,你是過來人,你說男女還能互相用嘴親吻下身嗎?”
老劉斷然地說:“絕對不可能。你想啊,那都是撒尿的,多大味兒啊!尤其是女的,還有白帶之類的,聞都受不了,別說還吻哪。這小說是瞎寫的。”
直到後來,侯輝看了黃色錄像後,才知道,原來老劉比他強不了多少。
第二天上課時,侯輝覺得肚子疼,忍不住去了廁所大便。結果拉出來許多黑糊糊的粘稠東西。他用紙一擦,紙上全都是黑血。
他忍著肚子疼,走了近一個小時,來到工廠衛生所。一化驗是強陽性出血。侯輝不懂醫學,心裏想:女人是陰性,男人是陽性。強陽性,就是男性太強了。這下完了,抄書抄出毛病了。昨一晚上,一邊抄一邊憋著,看來是憋壞了。
醫生很負責任,立刻告訴侯輝不能走動,以免出更多的血,並立即叫來救護車,要把侯輝送到解放軍309醫院。
醫生問侯輝:“有人照顧你嗎?”
“沒有。我來京是參加學習班的。”
“學習班裏有和你關係比較好的人嗎?”
“有一個,是我沈陽老鄉。”
“好,我們一起坐救護車,去學習班找他。”
救護車來到學習班,醫生找到老劉後,囑咐了一番。侯輝和老劉一起被救護車送到了309醫院。
侯輝這時候也意識到了他現在的危險性,隻好對醫生實話實說了:“大夫,我昨晚看了一個挺刺激的小說,我的**硬了一晚上,最後憋的睾丸生疼,是憋壞了吧?”
大夫聽後哈哈大笑:“那是生殖係統,你現在是消化係統出血,完全兩嗎事兒。”
侯輝被大夫笑的滿臉彤紅,心理罵自己笨蛋,早知道這樣,何必說出自己的丟人事兒啊!
經大夫詢問、測算,估計侯輝已經出了2000CC的血,而且現在還在不斷的大量出血,屬於非常嚴重的病情。大夫把侯輝安排到病危房間,並采取了一切止血措施。
老劉幫助侯輝住完院後,又趕回了學習班。
一宿,侯輝又便了幾次血,護士測算又出了1000CC的血。
早晨,侯輝起床後又要去廁所。他突然覺得身體軟的象一團棉花。他隻好扶著牆,邁著輕飄飄的步伐,緩慢地走向廁所。剛到廁所,隻覺得一陣旋暈,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有了點感覺。感覺自己飄在天空中的雲彩裏,似乎旁邊有人輕輕的跟他說話。是一個女性嬌柔的聲音:“你怎麼在這?終於找到你了。”侯輝感覺聲音好熟悉。他聽出來了,這是鍾卿的聲音。他順著聲音望去,隻見鍾卿朝著他笑,笑得很悄皮,兩個淺淺的酒窩還是那麼迷人。他想過去,可是怎麼也挪不動腿,他急了想大聲的喊她,又喊不出來。隻見鍾卿又說:“你看這是啥?”說著手裏拿出一本雜誌。侯輝看出這是她看過的有《初戀的回聲》的那本《十月》。她又笑著說:“我給你表演一個天女散花。”說完她把雜誌向空中一仍。雜誌的紙頁變成了一片片潔白的花朵,向遠空飄去。鍾卿也隨著潔白的花朵一同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