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林實際上並不是很滿意這個安排,他認為自己做的這麼隱秘,白澤蘭未必會察覺基地裏有人要謀殺自己,但礙於那個所謂聖使的淫威,他不得不按照對方的指示假扮了蕭鼎。
一旦我當上家主,成為七人委員會的一員,站上權利的巔峰,看你一個“聖使”有什麼能耐再驅使我!白輝林這麼想。他原本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物,被人選中,嫁接上了一些陰陽師的靈力。可這樣並沒改變他欺軟怕硬,怯弱且貪婪的性。
或許對方就是深知他本人,才會利用他這麼一個容易被利益驅使,容易被力量所脅迫的人當傀儡呢?誰知道。
白輝林盡職盡責地扮演著蕭鼎,一步步將白澤蘭引向了約定好了的陷阱裏。
想到蕭鼎,白輝林就有些頭疼。這家夥可是沈家的少當家,未來的家主。可是就是這麼一個人,願意為了白澤蘭身陷險境,和她一起跳入危機重重的海水裏,還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白澤蘭從那種死境裏救了出來。
這家夥可真是深情啊。現在見證了當晚發生的所有事的學生們,都會認為蕭鼎對白澤蘭用情頗深,所以白輝林當然也是這麼想的,如果不是出於愛,誰會拿命救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呢。於是才有了剛剛這一幕。
這個蹩腳的計劃。
白澤蘭不得不,如果他不是假扮蕭鼎,而是任何一個其他人,也許就能多騙白澤蘭幾秒。可惜啊,當蕭鼎那張臉出現在白澤蘭眼前的一瞬間,白澤蘭就沒有絲毫懷疑的認為,這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假冒的蕭鼎。
蕭鼎入海本就不是為了救她,順帶救了自己還是因為要借助自己過秘境。
這種人會以身犯險來救自己?
這個玩笑開大了哦,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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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為自己打開的艙門,白澤蘭沒有動彈,隻是收斂了笑容,冰冷地注視著眼前的人。
白輝林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無法退開,一低頭變回了蕭鼎那張臉,用自以為深情的表情凝視著白澤蘭:“快走吧,不要浪費了我用生命危險換來的機會,快進去!”
完他一把推向白澤蘭,想將她推入艙中,卻發現自己被人擒住,動彈不得。
白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他身後,抓著他的手,麵無表情。
這個白輝林一心隻有自己的陰謀,連白這麼大個人失蹤了都沒發現,直到現在才想起有這麼個人。
“誰啊你?”白輝林的手被緊緊地鉗住,骨頭都要碎了。他以為白是白家的人,色厲內冉地大喊起來:“這個女人是假冒的家主,我才是真的,你放開我,再把她推到這裏麵去,我就饒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