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一陣骨頭哢吱哢吱的響聲,然後是一陣綿延不絕的慘叫。可惜現在整個倉庫的門被他自己關的緊緊的,工作人員也為了做足戲,被提前調開了。
叫的再大聲也無人理會。
“把他扔到這個機艙裏去。”白澤蘭輕輕斜靠在艙門上,冷眼看著眼前的醜。
“你敢······啊!”白輝林緊緊地抓著艙門,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為人砧上魚肉的現狀,開始討饒起來。
知道白那裏不通,他轉向一旁的白澤蘭:“澤蘭,看在我們是同族兄妹的份上······”
“唉喲,我怎麼知道你是我族人,不是來謀害族長的外人。我沒聽錯的話,你剛剛可是我是什麼假冒的。”
白澤蘭走上前去,用五指掐住他的頸脖,再慢慢收緊手指。
“,誰指使你來這的?”
雖然白輝林做的很蹩腳,可是這個計劃本身並沒有漏洞,單憑將所有人調開這一點,就不是他一個人所能完成的。
白輝林臉漲的通紅,幾乎發不出聲來。
白澤蘭一腳揣在他肚子上,腳尖碾著他的腹。
“快,我的耐心不多了。”
“委員會······”白輝林吐出一口血,有些艱難的發聲。
“什麼委員會?”白澤蘭一把抓起他的領口,胸口像有一塊大石頭壓著,踹不過起來。焦急之情令她的心砰砰跳起來,那條暗處的蛇,似乎正露出一截短短的尾巴。
“七人······”白輝林沒有完,一歪脖子,身體軟軟地滑到地上。再一看,人已經沒氣了。
白澤蘭眼尖,看見一條蛇從白輝林的脖子處飛快的竄過。白也看見了,一手拽過蛇尾,一手迅速接上,把著蛇頭,蛇掙紮著,露出它猙獰的毒牙,赫然跟白輝林脖子上的牙印一模一樣。
“七人委員會是嗎?”白澤蘭喃喃低語,背後不禁升起一股涼氣。如果那條蛇的目標是自己呢?
看來對方壓根就沒有寄希望於白輝林。這些蹩腳的謀殺也就解釋的通了,他們更像是將他做了個傳話筒一樣的工具。白澤蘭達成了他們的某種試探,於是就接收到了某種信息。
還有威懾,比以往更加強烈的威懾。
對方以這種方式告訴澤蘭,她的命,要取,不過轉瞬。
那為什麼不幹脆殺了她呢?在那艘船上竭盡所能的逼她入死境,現在卻隻是的試探加警告?
白澤蘭突然覺得全身無力,她就像是個玩偶,正陷入了傀儡師們一時興起的鬧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