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解救這些俘虜的嗎?”女孩朝王武笑了笑,像是隨隨便便地問道,一雙靈性的貓眼微微抬起,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狡黠的光。
王武隻覺得仿佛有一隻獨角獸從腦海中奔疾而過,眼前還遺留著白色而柔軟的光。
真是,別致的女孩子。王武覺得,他之前似乎從未見過這個女孩。
“你是哪個學校出身的?我之前好像沒見過你。”
白澤蘭歪歪腦袋,嘴角像個孩子那樣調皮地勾起。
“嗯······不告訴你!”
她笑起來,兩片薄薄的嘴唇裏發出一陣細軟的笑聲,仿佛要化進人的骨子裏。
王武又一次恍惚了,靈魂似乎輕輕地飄了起來。
“哎呦”,女孩帶點嗔怒的了聲,“我那兒是個鄉下地方,你當然不知道啦。”
王武耳朵裏是像是塞了團棉花,什麼都聽不清了,耳邊還回響著她的笑聲。
怎麼會有人這樣發笑呢?
聲音又這樣好聽。
但相反的,那股強烈的預感卻在他的心裏愈加清晰了起來。
她不是普通人。她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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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叔”王武走到無人的船尾過道上,悄悄打通了自己一個很親的叔叔的電話。
孟叔和他的父親是同事,從看著他長大。同時,對這些事,孟叔比父親更容易交流。
“怎麼了,武?”電話那頭聲音爽朗。
“我想問,你知道陰陽師的校服和我們的區別在哪,我的意思是,是不是看上去很想象。”王武問道,心裏卻在質疑著自己。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你到學校自己一看就會發現了,陰陽師的校服,肩膀上應該都有顯眼的圖騰。”孟叔耐心地解釋道。
“是嗎?”王武遲疑著,接著問:“我看見了,不是,我在想······”
“哦哦,還有一個例外,”孟叔突然像是想起來了,“陰陽師裏麵有一個十分冷僻的分支,他們跟你的校服一樣。”
王武的心砰砰跳起來
“好像叫什麼解夢師?”
王武掛斷電話,一轉身,又看見那個女孩子,俏生生地站在他跟前,眼角帶著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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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蘭本以為可以瞞過海,晚上船就要到達目的地,她也不用麵臨住宿的難題。
可惜還是不知怎麼的被人給發現了。
幸好在沒出什麼問題之前,就讓她先察覺了危機。
眼前這個大男孩應該是在俘虜倉前察覺了異常。而且不知從什麼渠道,探知到了她的真實身份。
可惜這裏不能使用陰陽術。白澤蘭隻能做的複雜一點,用解夢的方式進入他的腦袋裏。
真當她打算動手的時候,男孩開口了。
“你真的是解夢師,我能請你幫我解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