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饒命啊!”
“小的們實在是貪生怕死,不敢,不敢與賊人搏鬥,小的們知罪,求,求王爺饒命……”
“那些賊子氣勢洶洶,全都穿著黑衣,先是殺了兩名看守的獄卒,一劍封喉,動作之快,讓小的們驚慌不已,那些賊子隨後又闖進班房控製了小的們……小的們上有老下有小……”
眾人一番說辭。
哭哭啼啼的,猶如潑婦哭靈。
秦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鎖住牢頭脖頸,一身肅殺之氣包裹著對方。
“你把本王當什麼人了?你以為本王耳目閉塞?一群廢物!”
“該死!”
瞬時,牢頭滿麵紫紅。
隻聽“哢嚓”一聲,牢頭兩眼暴突,頭一歪,沒了聲息。
一看到牢頭被殺,那一群獄卒驚慌失措,嚇得尿出了黃湯。
“說!你們受了誰人的指使?”
秦禦一甩手,直接將牢頭甩出一米。
“王,王爺……小的們並未受誰人指使……”
一名獄卒爬了出來,猛地朝著秦禦接連磕了幾個響頭,“刑部大牢素來無事,小的們疏於訓練,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實在是,實在是無法與,那些凶神惡煞一般的賊子搏鬥,因此置若罔聞,小的們知罪,求王爺饒恕啊!”
“好一張利嘴,今日,本王算是受教了!”
秦禦冷嗤了一聲,對這些人已然失去了耐心,“既然你們不願對本王說,那本王隻好送你們到陰曹地府,閻羅殿前與死者對質!”
話
落。
啟陽等暗衛“鏘”的一聲聲,拔劍相向。
眼看著長劍就要落下,幾名獄卒當場昏死了過去。
“王爺,您,您就別查了……那一夥人手裏拿著宮裏的令牌,自稱禁衛軍。小的們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也不敢與禁衛軍抗衡啊!”
其中一名獄卒哆哆嗦嗦的回應著。
此言一出。
啟陽下意識看向秦禦。
秦禦麵若寒霜,“他們可有說是何人委派?”
“我的王爺啊,小的們就是不入流的獄卒,宮裏來人小的們已經是嚇得魂飛魄散,哪敢去問,小的們先前不敢說,都是因為為首的那人說,這是秘旨,不得宣揚……”
獄卒驚慌道。
一番話,讓秦禦若有所思。
難道許廣寧身上當真有什麼秘密?
驚動了太上皇?
“先將這些人關押大牢,傳本王之令,命飛影營三十人接管刑部大牢!”
秦禦深邃長眸宛如一池深潭,深不可測。
獄卒剛被帶走。
秦禦進入大牢,打量了一眼許廣寧的屍身,腦海裏飛快的閃過剛才宋千羽摸索許廣寧屍身的場景,立即示意啟陽將許廣寧身上的衣裳褪下。
啟陽抖開衣裳,展現在秦禦麵前。
隻見秦禦剛一摸向衣裳內側,感受到有一處凸起,撕開衣裳上的補丁,裏頭竟有一封書信。
“主子,這是……”
“看來宋千羽是發現了他身上有異常,這才帶人前去。”
秦禦自言自語,展開書信一看,麵不改色,“既然發現了他們的秘
密,宋千羽為何不將此書信帶走?難道她在等?”
聽著秦禦自言自語,啟陽悶聲不響。
“留下兩個人將許廣寧帶回停屍房,著人嚴加看守,再敢出現今日之事,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