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道:“胸口的傷我們沒法看,要像你說的,腿被你打的,會有損傷的話,那我們就盯著部隊裏的人,看看誰走路一瘸一拐的。不過,也不能抱太大的希望。還有,就是你打的,是對方的哪條腿?”
他又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是右腿,打在膝蓋的位置上。”
看看他說:“行了,先別想了,我去給你買飯。然後,去給你請假,我在回家把屋子收拾一下。”
從醫院出來,安然先去了國營飯店,買了二十個包子,跑回醫院塞給曹坤。
又去了部隊,和周上校說了一下情況,順便也留意了一下,他的反應。發現他眼裏,有一抹心虛,一閃而過,看來和曹坤對打的人,應該就是他派去的。
從他的辦公室出來,邊走邊留意看到的人,一個一個掃視著他們的腿。沒有發現走路不自在的人,找個沒人的角落,閃身進入空間。再次飄回,周上校的辦公室裏。
正好看到一個人,從櫃子裏麵走出來,而那人也讓安然瞪大眼睛。這不就是去了,自己家的白科嗎!這人還真是個好演員啊!
在自己家聽到那些話,還有自己看向他時,他的表現和反應,都迷惑了自己,這簡直就是演戲高手啊!
同時,給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判斷力,下降了這麼多?居然這麼輕易的就被騙了!
看他走路的姿勢,明顯就是腿不舒服,還正好是右腿,這和曹坤的形容,完全對的上。
正在思考的安然,聽到周上校問道:“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曹墨在不在?死了還是活著。”
白科懊惱的回答:“我覺得應該不在。而且,肯定是被安然轉移了。白天我潛入他家的時候,發現曹墨的屋裏沒人,曹坤的屋裏也沒人。本來以為晚上,他們會把人在帶回來。
可沒想到,還是撲了個空,還被曹坤發現了。本來,捅了他一刀後,我想把他幹掉的。可我遲遲沒有看到安然,總覺得不安。大晚上的她不在家,能去哪呢?也是怕她突然回來,我在跑不了。
畢竟,安然可比曹坤難纏多了。要是和安然碰上,別說跑了,就是我能不能打的過她,都是沒有把握的事。所以,捅了曹坤一刀後,我就趕緊撤了。”
聞言,周上校皺眉,他也疑惑不已,安然大晚上不在家,能去哪兒了呢?而她剛才沒有說實話,現在更不好直接問她。這要是問了,明顯就是自己有問題,那個女人機靈的很,可不能驚動她。
還有,就是曹墨不在家,那他會被曹坤藏到哪裏呢?根據,自己對曹坤的信息了解,這裏,他沒有親戚。除了部隊裏的人,也沒什麼外界的朋友。那一個大活人,他能藏到哪兒去?
不知為何,他就是覺得,這次藏人的也不是曹坤,而又是安然。他總覺得安然這個女人,有些邪門。
上次曹墨神秘失蹤,他還以為是自己人動的手,可結果聽曹坤的意思,是被安然給轉移了。
當時,他就覺得奇怪,在醫院裏能把一個大活人,悄無聲息的轉移走,這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本來,他想的很好,安然既然讓白科來散播消息,他就將計就計。讓白科把人做掉,任憑她安然在聰明,也絕不會想到,殺人的就是白科。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安然這個女人,心機城府還有警惕性這麼強,前腳讓白科散播消息,後腳就把人轉移了。
而眼下,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安然昨晚去了哪兒?是去看曹墨了,還是去做了別的事情?而她做的事情,和自己有沒有關係呢?
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開口說道:“你腿上的傷,不適合繼續工作,以防別人發現什麼。這幾天,你先在家休息,別出門溜達。對外,我就說你出去執行任務了。”
白科點點頭,也明白這樣的安排是最好的,要是被曹坤或者是安然看到,自己走路不自在的樣子,肯定是會懷疑的。
說完掏出錢,放在白科的手裏。繼續說:“這裏是一百塊,你回去好好休息休息,讓家人給你買點營養品。早日養好傷,好回來工作。”
白科點頭,拿著錢離開辦公室。想要跟出去,猶豫了一下,繼續盯著周上校。就看對方關好門,回到桌子前,拿筆在紙上刷刷寫著字。安然飄過去,看他寫的什麼玩意。隻見紙上寫著(白科有暴露的跡象,要不要幹掉他,做成畏罪自殺的樣子,好引開別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