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把紙疊起來,塞進口袋裏,整理一下衣服,起身離開辦公室。安然移動空間跟上,這人離開部隊後,騎著自行車,便往西南方向走去。大概騎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一個淩亂不堪的土地廟前。就看他掏出紙條,左右看看後,把紙條塞進,土地爺的塑身下麵。
然後,走到很遠的地方,坐在地上等待著。安然皺眉,這人不走是等著回信嗎?難道,今天是他們接頭的日子?這也太巧合了吧?
安然沒有跟著姓周的,而是繼續飄在土地廟前,等待著接頭人的出現。
又過了半個小時後,果然,土地廟前出現一個人。安然利用空間,把這人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卻也沒看出來是誰,實在是這人捂的太嚴實了,除了一雙眼睛在,連眉毛都看不到。
就看這人,在土地爺塑身後麵,掏出紙條打開看看,掏出筆在上寫著(做的幹淨點,別留下痕跡)。寫完粗魯的把紙條疊好,塞回去後轉身離開。
空間裏的安然,趕緊移動空間,跟著這個神秘人離開。她必須要看到對方的臉,要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跟著這人走了很遠很遠,感覺得用了三個小時左右。這人走進一個比較破舊的胡同裏,進了一戶非常普通的院子前。左右看看後,推門而入,安然跟著飄了進去。
本來以為,這院子裏會比較破舊,可進來後才發現,這院子是別有洞天。幹淨整潔不說,院子裏有個大魚缸,裏麵養著好多小金魚。魚缸上方是個木頭架子,上麵開滿各種的小花。魚缸旁是張大石桌,桌子旁是一把搖椅,地麵鋪墊著鵝卵石。沒想到這人,還挺會享受的,欣賞著魚兒,還能體驗搖椅,帶來的舒適感。
顧不得太多,跟著人飄進屋子裏,這人在臥室裏,把自己的偽裝卸掉。安然眉頭緊鎖,這人自己沒見過,但為何看他的眉眼,又總覺得見過呢?掏出相機對著這張臉,拍了幾張照片。記住地方了,來日方長,先回家收拾收拾再說。
瞬移回到自己的家,沒有馬上出空間,而是看看曹墨,扒開一塊糖,塞進對方的嘴裏。又拿起一針麻醉針,紮了下去,不能讓他醒來,含塊糖慢慢化掉,就當是補充營養了!
看看外麵閃身出了空間,開始收拾屋子。很快屋子被她,打掃的幹幹淨淨的。又進入空間,開始洗照片。
做好一切準備,瞬移到了國營飯店附近,確定沒人出了空間去買飯。
帶著買來的紅燒肉和米飯,拎著去了醫院。邊走邊想得問問白科的家,自己得去造訪一下。現在,他還不能死,得留著他作為證人。
來到醫院後,萬林傑,馬曉偉幾人在,看到安然齊齊叫了聲:“嫂子好。”
安然點點頭,把吃的放下,問道:“坤哥,你感覺怎麼樣?”
他搖搖頭說:“沒事,說了是小傷麼,你別擔心。”
她又問了句:“萬同誌,怎麼就看到你們幾個?白科呢?”
萬林傑回答道:“是這樣的嫂子,白科出去執行任務了,聽說是保密任務。”
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而是拿出幾個包子,分給幾人。又打開紅燒肉,和米飯一口一口的喂給曹坤吃。這場麵看的幾人,屬實有點發酸,感覺被打擊了。便拿著安然給的包子,讓曹坤好好休息,就趕緊離開了。
幾人走後,安然來到門口,左右看看把門關好。掏出照片說道:“坤哥,你看看這人,你認不認識?”
曹坤盯緊她手裏的照片,仔細看了半天,瞬間瞪大眼睛。說道:“這是魏老的大兒子啊!”
聞言,她拿過來照片,仔細看了看。她就說這人沒見過,可這人眉眼,自己就覺得好像又見過。聽曹坤這麼說,看著照片裏的人,眉眼間還真的很像魏老。
曹坤問道:“然然,這照片你哪來的?魏老的兒子,是做了什麼嗎?可我聽說他兒子死了啊!”
想了想,安然把自己的發現,和曹坤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聽完後,曹坤懵逼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和自己對打的人,居然會是白科!有些反應不過來的,問道:“然然,消息是你讓白科散播的,這時,他們讓白科動手,這不等於不打自招嗎?”
笑了笑,安然說道:“你錯了坤哥,看上去這步棋,對方下的很蠢,卻也是最智慧的下法。你想啊,白科和你過招不分伯仲。哪怕是,他最後耍詐才逃脫掉的,可你敢保證,他不耍詐,你就能活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