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桃園, 一般都是擺早膳的時間。
這些時日他身子好轉,去上操的時間固定, 早膳時間便也固定了下來。
束茗上學很是刻苦, 蔚巡生早上起來去校場,她便也跟著起來晨讀。
不過一個月功夫,《百家姓》裏麵的字她也認全了。
已經開始自己讀《論語》了。
擺膳的時候, 她會問蔚巡生一些沒看懂的句子。蔚巡生回來拿過書來, 一邊等著下人們擺膳,一邊給她解釋。
蔚巡生現在是養身子的時候, 早膳多半都是藥膳。
束茗也是被迫補身子, 一日三餐吃得都是好東西, 讓她春日裏長了不少肉。
束茗摸著自己日漸豐腴的腰身, 直歎氣。
蔚巡生見了, 攬過她腰肢, 在她耳邊吹氣:“沒事,胖點,手感好。也不是隻長腰上了不是?”
“你!”束茗耳邊一紅, 低聲斥道, “流氓!”
蔚巡生特別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 無論這些時日床笫之間他們何等親密, 束茗還是一見到他就會臉紅。
這一聲低斥聽在蔚巡生的耳裏, 那便是撒嬌, 是欲羞還迎。
蔚巡生順勢向下, 把她往上抬了抬,手便不安分了起來。
“有人看著呢……”
束茗害羞地把頭埋在他懷裏。
她本就還沒開始梳妝,衣衫沒穿戴整齊。
月餘房事, 蔚巡生已經探查出一些敏感小地方。隻要觸碰, 她便誠實地要死。
周年何其有眼力,見裏麵這情
況,立即叫停了外麵上菜的動作。
即便是房門大開,外麵伺候的人也退避三舍。
“巡生……”
束茗羞得很,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等事。
蔚巡生才不管她,把她撩得春心萌動。
“前幾日你葵水,我忍得好辛苦……”蔚巡生一吻覆上去,“再不寬慰下,就要壞了……”
這聲音輕呢,帶著春日裏潮濕,一浪接著一浪直奔束茗心裏。
他貫會這般向她所求。
“一會兒還要去上學……”束茗極力想要阻止他。
可這哪裏阻止的住?
再出來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收拾幹淨。
束茗紅著臉,低著頭,埋怨地望著蔚巡生。
蔚巡生溺愛地揉了揉她的頭:“吃快點,遲到了先生是要罰的。”
束茗氣得要死:“怪誰?!”
蔚巡生挑眉,用手撐在下巴,整個人側在桌上:“不然請一天假?”
他身後是桃色滿園,配上他眉眼處還沒有完全散去的情.欲,這人怎麼可以長得這般攝人心魄?
“別鬧!”束茗強迫自己不看他,低頭吃飯。
蔚巡生愛死她這種隱忍的模樣。
忍得滿臉通紅,耳根發軟。
好想繼續欺負她。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耳根。
束茗隻覺得一股酥麻從耳根瞬間竄滿全身。
她忙不迭躲,狠狠地瞪他。
“爺。”周年在外麵道,“王妃派人來傳話,讓爺下學了,去一趟晴雨齋。”
蔚巡生側目:“知道了。”
束茗見他不吃,連忙幫他夾菜:“吃了去上學。”
蔚巡生端起碗,問她:“最近母親可為難過你?”
束茗聽到他問這事,筷子都低了好幾度,隻道:“母親……比較關心我的肚子……”
蔚巡生見她神情黯然,就知道她其實也很在意自己有沒有孕,安慰她:“也不是什麼時候都很容易受孕。”
束茗抿著唇。
蔚巡生輕笑:“回頭給你拿一本醫書,你自己看看?”
“看什麼?”束茗鼓著嘴。
蔚巡生道:“多看些醫書,就知道我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束茗拿著筷子,戳著飯:“都好幾個月了……”
蔚巡生大笑,彈了她腦門一下:“哪就愁得吃不下飯了。這事,我努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