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福欠著身, 眼眸逐漸犀利了起來:“眼下這種情況,不把北寰言拉進來, 恐怕我們也很難全身而退。當初奴問過娘娘, 若有機會為三皇子博一個前程,娘娘是否願意堵上身價性命來完成這件事。娘娘回答的是。”
如福起身,眸光裏的鋒利, 瞬間消失, 他臉上掛著慣有的微笑:“娘娘,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奪嫡這條道路上, 本身就是靠謀算, 堆出人命山, 蹚出血海崖, 登上九五位。若是得了, 那便是一本萬利!”
這是何等的誘惑?
錦家是朝中新貴, 錦海是靠著她入宮之後才混到了如今的位置。
前朝隻有一個官居四品的哥哥,怎麼都比不得後宮這些名門貴女家世顯赫。
許景摯納入後宮貴女無一例外都是名門,但有皇子的嬪妃卻是如她這般家世淺薄, 或者是世代簪纓卻這代沒落, 眼下沒人在朝中當官的。
朝堂上沒有人敢明著結黨營私。
錦海入仕那一年, 剛好是臨太傅在貢院為主審官。臨太傅向來清薄, 不喜結交朝臣, 也不在朝中收徒。
他在朝, 隻教皇子, 隻去弘文館,從不置喙朝堂上大小事務。
許景摯登基之後,臨太傅更是連早朝都免了。
從那會起, 能見到臨太傅的, 隻有在皇城上學的皇子們。
後來北寰言來許都,住在臨府。他便是太傅唯一一個關門弟子。
所以錦海那一年的
進士們,想要找一個好師傅,還是需要依靠家族的勢力。
可錦海那會還是寒門出身,家裏從他這裏起,才算是出人頭地。朝中沒人引薦,錦家就更無法融入世家的那個圈子。
這才有了錦妃入宮雖然得寵,錦家卻在許都不怎麼得臉的事。
任何一個人,隻要爬到了這樣的位置,不想高人一等,踩人一腳,那都是騙人的。
錦妃亦是如此。
可是錦妃家世到底是不如那些簪纓世族,許多事前人替她蹚過一遍,可以告訴她經驗。
眼下錦家,隻有她與哥哥,世家圈子又進不去,她便隻能求助後宮內官。
皇城裏的內官是非常特殊的存在。
可以低賤的如草薦一般,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想殺就殺,絲毫不用顧忌他們的感受。
畢竟一個閹人,連男人都算不得。
但也可以像景雀那樣,承寵聖恩,過得比後宮娘娘還要舒服自在。
他們可以肮髒地替陛下辦禦林軍辦不了的事。
也可以高貴地如景雀那樣,除了在帝君麵前,都可以站直了身軀,以“我”自稱。
內官們久居宮中,知道的事情,遠比宮外的人要多得多。
會的……同樣也比一般男人多得多。
畢竟在女主子麵前討生活,不會些討人歡心的小把戲與膽子,也不敢這般與虎謀皮。
如福從麵相來看,也是一個俊麗的男子。
若是說許景摯有龍陽之好,喜歡好看的。那如福完全有資本成為許景摯的新寵。
可許景摯在宮裏的男人堆裏,獨寵景雀一人。
即便是如福有著與景雀不相上下的樣貌,也得不到景雀那樣的恩寵。
可他年輕啊。
如今不過二十四、五的年紀。正是男子身強力壯的時候。
許景摯如今甚少來後宮,這些年輕力壯的內官便是後宮嬪妃們唯一的歡愉。
錦妃雖然年近四十,可保養得非常好,看不出年紀。
此時頭上還有幾個釵環未卸,如福便走過去,替她把剩下的釵環卸了下來。
最後一直釵卸下來的同時,他也順手抹了一把錦妃身上的那片綿柔。
錦妃當即便站起身,坐在妝台上,把如福拉到自己身前,輕問:“想必你心中已經有了謀劃了吧?”
如福嫻熟地摟住錦妃,把臉貼近了,輕聲回:“您說呢?”
“大膽……”
錦妃話裏明顯氣息不足。
常年歡愉,如福已經完全掌握了讓她迅速達到巔峰的技巧。
“主上問話,哪有不答的……”後麵的話便被錦妃咽了進去。
如福深知如何在這種事上奴役人性,他放慢了手上的速度,把身子壓得更近了,聲音也更縹緲:“奴是大膽了,娘娘要是生氣,奴隻能跪下請罪了。”
錦妃哪裏能在這種時候放過,隻能帶著顫抖與哀求,道:“別。”
如福輕笑著,往上使勁。
即便是到達頂峰,她也不敢出聲,隻能長長地吸著氣,抱著如福的頭,緩解心跳的速度。
如福見她似是力竭,連忙把她橫抱
起來,走向床榻。
從床頭小櫃中,拿出工具,欺身而上,笑問:“主子想玩哪個?”
錦妃還在混沌中,沒聽清楚如福問什麼:“嗯?”
如福見她還在迷糊,直接送了進去。
錦妃一聲驚呼,才後知後覺他竟然拿了最大的那個,直接把她整個人都填滿了、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