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載娃不知道紀大麻子對自己要用啥刑,呆呆地看著馮敬凱等人七手八腳地把電視和錄像機連好,然後打開電視,把一盒錄像帶放進錄像機。
“你小子該謝謝我哈,這個帶子可是從南方弄過來的,在外麵絕對是看不見的,而且還是外國貨!”紀大麻子笑嘻嘻地說
電視畫麵一閃,一個身材健碩的黑人脫得精光,渾身上下黑得發亮猶如塗滿了瀝青一樣,尤其是胯下那根玩藝,簡直和驢貨有得一比,這個黑人走向一個金發美女,然後直截了當地做起了天旋地轉的床上體操。
屋裏的人除了紀大麻子,其他人看得眼都直了,說實話,這些人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生猛的場景,這哪兒是人在做那活,分明是驢日駱駝——大撲騰啊!
李載娃雖然那根槍已經不太正常,但還沒有完全喪失男人的雄風,按現在的話來說叫舉而不堅,堅而不久湊合著能用的那種類型。
現在被這種大刀闊斧的場景一刺激,胯下那根軟塌塌的玩藝也慢慢昂首挺胸。
紀大麻子這時踢了一腳李載娃,笑罵道:“小子,舒服吧,這錄像好看不好看,嘿,看你個球樣子,肯定沒少弄女人,看看你球上都快流湯了!”
李載娃被紀大麻子連踢帶罵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
紀大麻子蹲了下來,從火柴盒裏拿出一根火柴,另一隻手猛地抓住李載娃的命根子,嚇得李載娃大叫道:“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嘿嘿,沒啥,隻是給你捅捅下水道,免得你肚子裏的壞水老是憋著,時間久了就會損壞前列腺,那樣就落下許多難受的症狀,象什麼尿頻尿急尿等待,尿痛尿抽尿滴瀝,總之太多了,不過呢,經我這一捅,就徹底把病從根上給你治了,還是免費的!”紀大麻子說完後,朝著李載娃下麵那隻小小的獨眼裏輕輕一插。
“啊……”李載娃渾身打擺子一樣地抖動著,疼得喊聲都變了,臉上肌肉劇烈地抽搐著。
紀大麻子停了下來,歪著頭問:“招還是不招?”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這是要屈打成招呀!啊……”李載娃又是一陣更加尖利的叫聲。
紀大麻子把那根火柴又朝裏捅了捅,並且還捏著火柴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一絲鮮血和著黃尿流了出來。
李載娃下麵的獨眼疼得如同帶著倒鉤的利刃來回絞動,他實在難以忍受,於是上麵的獨眼一翻白,昏死過去。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有兩個,一個是上麵的兩隻眼睛,一個是下麵的兩隻眼!這兩個部位都是神經最密集的地方,對疼痛的感知也最敏感,如果朝這兩個地方下手,沒有幾個人能熬得住。
紀大麻子“呸”地唾了一口:“驢日的還真嘴硬!把他給我潑醒!”
一盆涼水朝著李載娃兜頭澆下,李載娃又醒了,紀大麻子看著那隻插在“火腿腸”上麵的火柴杆,獰笑著又蹲了下來,臉上的麻點輕顫幾下:“還沒捅到位,得再往裏一些!”
他手剛搭上火柴頭,李載娃驚恐地尖叫道:“我說,我說,別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