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綿延接雲端,春夏秋冬山頂寒。
濤濤鬆聲入耳際,嫋嫋青霧長生泉。
九曲盤旋人生路,密林可曾有神仙。
巍巍秦嶺長生夢,萬丈紅塵一枕間。
一條矯健的身影從山頂疾奔而下,一邊跑一邊吟著自編的詩,他順著崎嶇的山間小路左拐右跳,如同靈猿般輕盈迅捷。
快到山腰時,獵小彪速度漸慢,走到一塊青石前坐了下來。
每天從山腳到山頂的疾跑是獵小彪必修之課,兩年時間,風雨無阻,將能學的功夫學了個遍,不但“獵家三絕”等家傳的武功被他練得爐火純青,而且將“二指禪”的功夫也學了個淨光,抬頭看了看逐漸升起的太陽,獵小彪擦了擦額頭的汗,起身朝山下走去。
在秦嶺隱姓埋名了兩年,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空手幫的空手令雖然比通緝令還要厲害,但是由於“二指禪”的精心安排,二人輕輕鬆鬆地躲過了空手幫追殺力度最大的兩年,現在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快接近山腰時,有一片非常茂密的樹林,獵小彪走過林邊時,突然聽見有人說話:“現在看你往哪兒跑?”
“你們想幹什麼?我是記者,你們不怕犯法嗎?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一個心慌的女聲傳了過來。
“喊人?哈哈,你也不看看,這裏除了咱們還有人嗎?”一個男人的聲音雖然有些嘶啞卻顯得非常輕佻。
另一個男人說:“濤哥,和她廢什麼話,快點動手吧!”
“小林,急什麼?這麼漂亮一個記者,吃公家飯的女娃,你說我咋能下得去手!”嘶啞聲音說道。
“噢,我知道了,濤哥是不是想在這裏來個襄王戲女神!”叫小林的男人恍然大悟似地說。
“你們快點放我走,否則我下山後告你們!”女孩聽著這兩個獸男的話後亂了方寸,步步後退。
濤哥一臉yín笑地逼了過去:“告我們?我就不相信你光著屁股,顛著兩個nǎi子敢去派出所!”
話音一落,濤哥和小林向兩隻惡狼一樣從左右撲了過去,女孩毫無懸念地被抓了個正著,隻聽得一陣yín笑中夾雜著衣服撕裂的聲音,然後傳出了女孩驚恐地尖叫。
女孩被撲倒在地,濤哥和小林看著女孩半露的xiōng部和一閃隨即被女孩捂住的兩團雪白,不由得眼放綠光,險些流出了口水,正當二人的手伸向女孩褲腰時,兩粒鬆果疾飛而至,準確地擊中了兩人的額頭。
“哎呀!”濤哥和小林同時慘叫一聲,捂著臉站了起來,破口大罵:“哪個驢日的朝老子打暗器?”
“再罵一句你們今天會更慘,兩頭畜牲!”獵小彪慢慢地走了過來,肩膀上搭著長衫,一臉平淡地。
又一個狗血的英雄救美!
濤哥和小林的臉上破了,傷口流著兩行細細的血流。
“小子,你他麻的活夠了!”濤哥說著掏出一把尖刀,小林也拿出了軍刺,向獵小彪圍了過來。
倒在地上的女孩看到有人搭救,立即起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把衣服破裂處整理了一下,勉強遮住了兩點要害。
“老子最惡心的事,就是欺侮女人!”獵小彪停住了腳步,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天空,仿佛兩個持刀逼過來的人不存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