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清純,清純的太太!”獵小彪喃喃道。舒歟珧畱
色蝴蝶一改之前輕佻之舉,非常淑女地坐在獵小彪身旁:“兄弟,這下肯幫我們了?”
“嗯,那啥!我沒說不幫!”獵小彪揉了揉眼,這個色蝴蝶突然變了麵目,令他一時間有些不適應,而且據他的眼光來看,色蝴蝶的年齡絕對沒有自己大,以前戴著那張麵具好象是故意裝年齡大,顯得成熟一些,怪不得賭狼把她放在和空空幫同等的位置上,這樣的嫩牡丹不招蜂引蝶才怪呢!
“那麼你還喜歡我不?”色蝴蝶此端莊得如同剛過門的新媳婦。
“噢,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戴著麵具,這樣清湯掛麵的不是更好嗎?”獵小彪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劇烈起伏的心情,同時岔開色蝴蝶的問話嬪。
色蝴蝶輕歎一聲:“一個女孩兒,要是以真麵目示人,恐怕麻煩一大堆,被人輕看事小,要是讓人欺負了,那還不虧透了!”
“噢,如此以來我明白了!不過,你讓我叫你姐姐好象有些不對,因為據我的推測,你的年齡沒有我大!”獵小彪說。
色蝴蝶不好意地說:“我今年剛十八歲!窿”
“哈,十八一朵花!你應該叫我哥才對!”獵小彪說。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獵小彪根本沒抱希望讓色蝴蝶叫自己哥的,她既然能當空空幫幫主,自身的本事不說,光是社會閱曆就應該很豐富,大場麵見得也應該不少,叫自己哥隻是一廂情願的想法。
“哥!”色蝴蝶如蚊子一樣地哼了一聲。
這聲音雖小,但還是震得獵小彪渾身一顫,咋回事?這變化也太大了!
“嗯,我問一下,賭狼啥時候向你們挑戰?”獵小彪問。
“下個月初!”色蝴蝶說。
獵小彪算了一下,道:“時間不短,還有一個月!”
和色蝴蝶約定了時間,獵小彪留下了自己的電話,然後帶著“土行孫”賈敬和四大金剛離開了賭場。
“兄弟,你太牛了!這下不但解決了四大金剛的欠款,還贏了這麼多錢,等下我給你弄個存折你帶上!”賈敬心裏非常高興,自己給四大金剛四個心腹解決了難題,這四個人以後就是自己的鐵杆跟班了,這讓自己在秦省分堂的地位更加穩固。
四大金剛對獵小彪更是感激得熱淚盈眶,佩服得五體投地,一路上對獵小彪拍著無恥的馬屁,讓獵小彪一臉無奈,同時也暗自高興,又一批人被自己收歸麾下了,嗯,還是“二指禪”說得對,人一多膽子就大了許多,看來想成就一番事還是得有人哪!
想到這裏,他又想起了剛才和色蝴蝶的事,這個丫頭年紀輕輕就能成為一幫之主,而且空空幫比空手幫的實力並不差,要是將她也能完全收歸麾下,那是不是自己的膽子不但大了而且還肥了呢!
“賈哥,這些錢我不要了,你留著吧,作為以後弟兄們在危難時用!”獵小彪不在意地說。
“這、這怎麼成?這可是你贏來的,我們受之有愧呀!”賈敬驚訝地說。
“對,賈哥說得對,我們已經沒有欠款了,哪能再要你的錢,再說了,這些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四大金剛之一的銅三等人連連擺手。
“嗬嗬,我說給你們就給你們,我不缺錢,隻是以後還望兄弟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嗯,有些事賈哥會給你們說的,好了,我還有事要處理,咱們就此別過吧!”獵小彪和賈敬等人道了別,然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輕錢財,重義氣,男兒本色!更是立足江湖,成就大業的根本!
獵小彪是深知其中精髓的!
目送獵小彪遠去的背影,賈敬帶著四大金剛回到了秦省分堂,落座後金一問:“賈哥,剛才那位兄弟是不是以前行規堂的人?”
“對,他就是行規堂的無晴兄弟!”賈敬受了獵小彪的指示,也沒有瞞著,但獵小彪的真名卻不能告訴這些人,畢竟這些人的忠心還有待進一步考驗和確認。
“那他剛才說什麼有些事你會對我們說,到底是啥事?”銀二是個急性子。
“無晴兄弟說的事,就是讓我們以後在做‘活’時,最好不要偷窮人的錢,他說得非常有道理,偷窮人的錢不但錢數少,而且傷天害理,以後會遭報應的,他讓我們盡量挑那些非富即貴的家夥們下手,那些錢大多數不幹淨,尤其是當官的,幾乎沒有一個尻子沒屎的!
鐵四道:“順著衙門往裏看,個個都是貪汙犯,先槍斃,後審判,沒有一個是冤案,死的全是王八蛋!人家這順口溜就編得好,說得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