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拘留賈張氏(二)(1 / 2)

傻柱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站在門口如一尊瘟神,射出不友好的眼神。

這個男人從頭到尾都寫著倔強,倔強得不分黑白。

傻柱冷笑一聲,“以為你是來上班的,結果你是來討債的。”

“不欠,也就沒有債。”

“誰欠你了?你說棒梗倒你自行車上,誰做證?四九城可不興張口就來?”

王一昊摸不清棒梗撒潑耍賴學的是賈張氏,亦或是傻柱,或者兩者都有。

“如果我撞了棒梗,自行車有刹痕。”

這點小知識難不住王一昊,關鍵傻柱不講知識,“我說你就是撞人也不刹車,你就是萬惡的壞人。”

“你說不刹車,你也找一個證人,我就認。”

傻柱眼一瞪,“我就是證人,我親眼看見你騎著自行車把棒梗撞倒了。”

睜眼說瞎話。

王一昊也不稀罕和這種爛人打交道,“行,我去報警,讓警察來斷一斷。”

“警什麼警,我們沒警察,隻有公安。”傻柱不屑地損他,“傻不拉嘰的,還大學生,你說你身上哪一點像大學生,頭發還是腳趾頭?抹個窗戶紙都不利索,還大學生。”

噢,六十年代稱之公安。

王一昊的兩顆腦子混淆一起,時不時就出岔。

“得,我也不和你多說,我去派出所報公安。”王一昊抓起皮夾克。

一看王一昊來硬的,傻柱從褲兜裏摸出一遝票子,從最上麵抽出一張煉鋼工人,在他麵前左右晃了幾下,然後啪地按在桌子上,麵無表情地說,“還你了。”

傻柱挺直胸脯剛走,隔壁的秦淮茹不請自來,敢情她一直關注著自己這屋的動向。

隻見她伸手一把抓起桌上的五元錢,“我沒有追究你傷人罪,你還有臉要錢。不知誰給你的膽。”

王一昊心想,你丫的,你找抽就休怪我。

他正想上前奪錢,秦淮茹一把塞進胸脯,“你有本事,就來拿。”

忒他媽的不要臉。

他退後一步,微笑地看著秦淮茹,秦淮茹狠狠地唾他一句,“不要臉的臭流氓,想睡老娘,沒門。”

嬌滴滴的秦淮茹咬牙切齒,眼神絞殺他,嘴巴奚落他,嘴角還在嘲諷他,揣著五塊錢揚長而去。

說真的,女人就是自信得接近自負,以為自己有點姿色,所有的男人就會想和她滾床單。

她看不上老子,老子還沒看上她,聽到她說“睡”字,備感惡心。

有這樣的家風家教,也難怪棒梗和小當不成材。

藝高人膽大。

他清楚,以秦淮如和棒梗,以及賈張氏的段位,自己硬碰硬,連打個平手的機會都沒有。

不知為何,他又想起賈夭夭,如她真的是賈夭夭的祖奶奶,他完全可以斷定賈夭夭還未失去對老王的攻勢,這一家的臉皮,不可小覷。

大意了,應該請私家偵探調查賈夭夭。

可惜,自己遠在1962年,真的是鞭長莫及,整整61年啊。

他決心不和爛人糾纏,所有吃的虧都當做交了學費,畢竟,兩世都沒有真正地走入社會,見識短淺,閱曆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