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三大爺還沒表完態,秦淮茹嗚嗚哭上了,“東旭走了,就剩下我們孤兒寡母,日子難過,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大爺義正言辭地說,“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都表態。”
許大茂率先舉起手,雄糾糾氣昂昂地說,“我支持二大爺的說法,事情總有原委,棒梗的奶奶打的不是公安,打的是別人,誰惹事該誰負責。”
火已經燒到眉毛了。
王一昊接過嘴,“就算賈張氏想打的是我,今天也要討論賈張氏賠錢的事,隻不過不賠給公安,賠給我而已,你們以為打了公安要賠錢,打了我就免費了?”
這話也有理,許大茂的兩眼距離比較長,此時懵了圈,眨巴著眼睛更是顯得十分突兀。
他媽的,長得比外星人還難看。
王一昊恨不得往他的臉上抽巴掌,抽得五顏六色才好。
翹著二郎腿的傻柱站起來,手指指著王一昊,“都是你這個龜孔的禍,我說,就該你賠。”
“是,是,是,”許大茂難得和傻柱一個鼻孔出氣,跟雞啄米似地點著頭,“這話說得沒錯。”
這可不行,平時這兩傻貨不對付,才有好戲看好戲聽,這兩傻貨要是攪和一起,自己以後更難過。
王一昊使戲地鼓了掌,不看傻柱,死死地盯著許大茂,冷笑一聲,“現在穿一條褲子了?那你還到處宣揚人家妹妹是私生女,隔著一條街都聽得清清楚楚。”
“你……”經常上趕子陪領導喝酒,三回有兩回酩酊大醉的許大茂,一時想不起什麼時候出了岔子,指著王一昊,結結巴巴地看著何雨柱,“你不要相信他挑撥離間,他這個奸人胡說八道,我沒說,我真沒說……”
“許大茂,我幹你娘,”隻聽何雨柱一聲叫喚,龐大的身軀撲向了許大茂,在地上扭打一起。
許大茂的老婆婁曉娥急得到處蹦,二大爺三大爺傻眼了,一大爺不表態。
誰也不上前拉架,都害怕誤傷自己,掌勺廚子何雨柱的臂力過人,也就吃過王一昊一腳踹褲襠的虧,打許大茂那都從來不留手,誰願意去挨那一手。
婁曉娥急得直跺腳,“一大爺,您再不管,就要出人命了,團結互助的牌子也保不住了。”
“管,怎麼管?何雨水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們出去敗壞她的聲譽,還讓不讓她嫁?”
一大爺除了卑鄙以外,凡事還想得透拎得清。
王一昊從易中海的表情可以判斷,他還不知何雨水的身世,所以這把火遲遲燒不到他的眉毛。
這事若是查個水落石出,易中海的人設也就露了餡,且不說別的,他給何雨柱的爹戴綠帽,何雨柱會讓他好過?
他揣摩著若是女妖怪遇到這種奇葩事情會如何處理,參與企業並購,遇到不少強人爛人,算是事先練過手了,否則以他的資質,早被四合院的男男女女生吞活剝。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既然易中海給自己處處設套,自己也得讓易中海坐臥不安,古語禮而不往非禮也。
易中海給自己添的堵,自己勢必一點不少地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