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傻柱的大嘴巴子抽得清脆響亮,婁曉娥急哭了,拉也拉不住,拖也拖不起,哀求著說,“傻柱,別打了,別打了。”
傻柱的力道越來越大,許大茂從小就打不過傻柱,鼻子和嘴裏都是血,傻柱還在使勁地抽,“我叫你胡說八道,我叫你胡說八道。”
“不是我說的,是二大爺說的。”被壓在地上的許大茂大叫一聲。
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騎在許大茂身上的傻柱停住了手,惡狠狠地回頭看著二大爺。
二大爺肥碩的身體嚇得往後退一步,支支吾吾地說,“許大茂,你不能誣陷好人,我什麼時候說過?”
“你,你去年喝酒的時候,告訴我的,說是一樁大秘密,”許大茂經不起傻柱捶,況且說的也是實話,幹脆倒個幹幹淨淨。
二大媽的臉陰了,若不是在場那麼多人,當即就要上前撕了二大爺的臉皮子。
“死老頭,你到底說沒說,現在就當場說個明白。”
二大爺的魚泡眼,伸長嘴巴,恨不得把嘴唇遞到何雨柱耳朵旁,“傻柱,我真沒說,許大茂冤枉好人,我要是說了,我是烏龜王八蛋。”
“劉海中!”地上的許大茂急了,“你就是烏龜王八蛋,你喝的我的酒,吃的我的菜,你高興了,什麼都說,現在事來了,你什麼都不認。”
二大爺瞪著魚泡眼,“我認?我認你媽個頭,我會說這樣不著調的話?不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許大茂,你張口就胡說,我和你拚了。”
許大茂說得有鼻子有眼,二大爺拿出拚命的勢頭也堅決不承認,還有眾多的二貨共同護著,這戲沒法演了。
傻柱從地上爬起來,畢竟是院裏的二大爺,比不得許大茂,更何況二大爺還有兩兒子,還有二大媽,都攔住了傻柱。
“傻柱,我看著雨水長大的,我喝得再多,也不可能說那樣的胡話,肯定是許大茂和你不對付,瞎掰掰。”就是給二大爺十顆豹子膽,他也不敢認了。
何雨柱,有仇必報的狠角色,和他不對付,以後雞飛狗跳的日子長了去了。
君子好惹,小人難打發。
雖說許大茂也不是好東西,和傻柱一相比,傷害度相差好幾個等級,二大爺寧肯得罪死許大茂,也不肯惹翻何雨柱。
“許大茂,你的腦袋給我留著,老子給你踢飛了事,”氣急敗壞的傻柱被拖回房間。
這會居然是這樣的結局。
散了,散了。
王一昊提著椅子,許大茂滿臉都是鮮血,襯衫上也是血點子,指著王一昊,“王八羔子,你給我站住!”
傻柱且奈王一昊不何,又何懼許大茂?
他回頭冷冷地看著許大茂,隻需要那麼一腳,就可以請許大茂好好吃一個狗啃屎。
婁曉娥抱著許大茂,“你好生回去歇著,好嫌惹的事情不夠。”
許大茂一邊被婁曉娥推著家,一邊罵著王一昊,“你個哪裏鑽出來的狗東西,搞完賈家來搞我,利用傻柱給我下套子,真他媽的缺德。”
“你不缺德,到處瞎掰掰?你不缺德,傻柱會揍你?你以後挨揍的時間多著呢,”王一昊索性放下椅子,“來來來,我們就說說你說的渾話,你說易中海的八級鉗工怎麼來的?你當眾說說,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