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瞪著賊亮賊亮的眼睛,瞟一眼一大爺,“當然是靠本事得來的,你狗東西還能說個三長兩短?”
哼哼。
婁曉娥把許大茂攔在屋裏,站在門口衝王一昊沒好氣地說,“說女人嘴賤,你比女人的嘴還賤,一張嘴到處亂說。”
“你好教育,你就把許大茂教育好,別去鄉下放電影就竄寡婦的門。”
這錐心一樣的疼。
婁曉娥變了臉色,呯地關上門。
看完熱鬧的二大爺一家簇擁著趕緊回家關門,三大爺一家也避之不及。
秦淮茹一個箭步衝過來,攔住王一昊的房門,含著淚說,“你倒是說說,我婆婆是不是因為要打你,才誤傷了公安?”
“是。但是你婆婆就算打了我,也是要賠償我醫藥費,我也不會白挨一下。”
這歪理真的歪到極點了。
秦淮茹抽一下鼻子,“那不同,打公安是犯法。”
“打我就不犯法了?聽說公安不追究,我是要追究到底的,”王一昊冷哼了一聲,“你家孩子無法無天,這才是開始,以後還有你受的。”
他拔開秦淮茹,走進房間,秦淮茹還站在門口。
想起易中海辦公室牆上的那個手指印兒,他砰地合上門,將騷娘們關在門外。
她可以禍害易中海的牆,可不能禍害自己的牆。
她開始猛烈地拍門,“王一昊,你敢幹不敢認,你不是男人。”
“我怎麼不認了?”王一昊推開窗戶,隔著窗戶說話,這樣安全多了。
“你冤枉棒梗偷東西,我婆婆才打你,才誤傷公安,你要負責。”
她眼淚汪汪,不知情的,還以為王一昊就是惡霸,誰能知道他比竇娥還冤。
“你兒子三番五次偷我東西,還賴我冤枉你兒子,得得得,談不攏,不談了。”他砰地關上窗戶。
天下唯寡婦與小人難養也。
老子不夠你賴,比你橫總行吧。
秦淮茹沒湊到錢,絕對不甘心。
整個院子,也就傻柱是他賈家的冤大頭,但傻柱每個月被她吃光,拿不出109塊,騷娘們心中清楚,還有一個就是易中海。
傻柱傻兮兮賤兮兮,易中海可不是吃素的東西。
從易中海身上的奶味,他早就懷疑易中海和秦淮茹有染,還有辦公室牆上的兩個油手指印,可惜無憑無據。
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奸拿雙。
長期以來,易中海高舉著正人君子的招牌,隨時隨地端著好人的架子,即使在辦公室搞點小動作也不方便,萬一被人撞見,他的萬年修行就徹底完蛋了。
不說別的,他是八級鉗工,廠裏的招牌,若是砸了,99塊也跟著沒戲了。
這99塊,使他在四合院過著人上人的日子,誰也不敢不尊重他。
估摸那個手指印,真是兩人談工作,談著談著一個有情,一個有意,情難自控,留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