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想著那一對狗男女,把自己想得流鼻血。
他打一盆水,擦拭著身體,好不容易按捺住一腔青春熱血。
偷了腥的貓兒不可能停嘴兒,辦公室不方便,那四合院定有玄機。
仔細一盤算,賈張氏進了拘留所不在家,棒梗已經十一歲,早就懂事了,不可能在賈家房子裏做一對野鴛鴦。
還有哪裏合適?
他枕著手,苦思冥想。一定是在四合院內,總不可能趴在牆外苟且。
他慢條斯理起床,滅了燈,站在窗戶背後,院子裏的燈一盞一盞滅了。
萬籟俱寂。
小槐花還養在一大媽的房間,秦淮茹喂了奶,已經回到賈家。
王一昊對秦淮茹佩服得五體投體,既睡了一大媽的丈夫,吃著一大媽的糧食,花了一大媽的錢,還能讓一大媽幫她帶孩子,統統用到盡。
吱呀。
賈家的門極其小聲地響了,門慢慢推開,從房間閃出一個人影,慢慢地合上門。
秦淮茹出動了。
現在正是她需要錢的時候,賈張氏能不能輕判,就看她能不能籌到錢,她怎麼可能睡得著,當然要找她的奸夫商量算計。
這年頭,109塊不是一筆小數目,全聚德的米飯才三分錢一碗,10塊錢就能買好大一堆家庭用品。
再添一點,還夠打一套家具,於海棠也就不會嫌自己的房間空空蕩蕩。
現在沒籌到錢,就算易中海想給109塊,一大媽也不缺心眼,憑什麼賈張氏找死,要自家付全責。
眼看著秦淮茹輕輕打開了地窖的門板,哎喲喂,自己沒用過地窖,居然忘記這一處極樂天堂。
果不其然,易中海也從房間溜出來,跟黃鼠狼似的,一陣東張西望下了地窖。
王一昊也從房間悄悄溜出去,沿著牆根走到許大茂門口,門上掛了一把鎖,若是王長安,肯定犯了難,但是王一昊不同,學的是鋼,練的是鉗工,不用十秒開了鎖。
無聲無息地走到地窖口,扣上了鎖。
王一昊返回房間,安安穩穩地睡了一覺,一清早推著自行車去上班。
整個上半天,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未到場,估計還在地窖內插翅難飛。
希望許大茂找鎖,然後發現地窖裏的秘密。
午間,他慢條斯理地啃著白麵饅頭,二大爺劉海中走過來問,“看見秦淮茹了嗎?沒請假,人沒到。”
“會不會因為婆婆的事耽擱了?”王一昊故意點撥他,“問問一大爺,一大爺對她家的事比較清楚。”
“他也沒來呀。”
“兩人一起去拘留所了?”王一昊還在裝傻。
“去什麼去,109塊還八字沒一撇呢,”提起這事,劉海中肚子就有怨氣。
易中海每月99塊,自己才70塊,足足相差29塊,憑什麼賈家的事要他攤錢?他又沒塞燒火棍子給賈張氏,也沒挑撥賈張氏去鬧事,要是一付,自己的花生和酒錢就打水漂了。
“說到頭,還是慣壞賈張氏,橫行霸道慣了,”劉海中說得興起,索性坐在王一昊的對麵,“年輕時,仗著有點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