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道光,王一昊也放鬆不少,將冉老師送到大院門口,才返回端水盆。
秦淮茹還站在自家門口,哄著小槐花,倚著門框咪咪笑,“你喜歡這樣的女孩子?”
“是,幹淨。”王一昊端起水盆,回到前院房間。
秦淮茹在身後摞了一句,“不要用卑鄙手段整棒梗,孩子不懂事,到時來個頂撞什麼的,你報公安也沒用。”
哼。
老子是吃奶長大的,不是嚇大的。
他連頭也未回,用冷水抹了身體泌出的大汗,赤著身子躺在柔軟的被褥上。
他喜歡,運動後分泌的多巴胺,讓他享樂的幸福感。
燈光一點一點地消褪,小院沉浸在靜謐之中。
他開始把玩著黃銅鎖,還是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但他始終相信,婁半城不會煞費苦心陪嫁一隻普普通通的黃銅鎖。
噯,雖未見過婁半城,既然曾是四九城可呼風可喚雨的角色,應也是智商情商超群的人物,殊不知卻生了一個如此癡笨愚蠢的女兒。
智商這玩意兒還真是奇妙,不會疊加遺傳,婁家劃了一個大圈,婁曉娥的智商居然還略低於正常人。
不過,比老王幸運,老王叱吒風雲,若不是自己這個私生子,還要斷根,況且,自己這個私生子向來不把他放在眼裏,也從不親近,有和沒有,沒多大差別。
看著黃銅鎖,耳畔響起女妖怪的聲音,“王長安,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一眼把整間房子掃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刹那,他還以為女妖怪也穿到了1962年,就在這間房子。
隻有孤獨的自己。
他沮喪地躺在床上,兩手交叉放在腹部,這一刻,他再一次覺得和四合院的雜種們鬥智鬥勇,還不如去挨女妖怪的痛批。
這一批禽畜,惡不到該死,就是給人心口添堵。
漸漸,他睡著了。
半夜,秦淮茹尖利的聲音劃破了夜空,嚇得王一昊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朦朦朧朧看見床頭的黑影子,順手扯起薄被,遮住下體,“你,你誰?”
“你,王一昊,你欺負我,嗚嗚嗚,”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哭泣。
王一昊拉亮燈,其他房間的人陸陸續續都披著衣服進來了,擠滿了房間。
傻柱最近事進來,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淚,“王一昊約我來談錢的事,結果我一進來……啊啊啊,我真的不想活了。”
傻柱一瞪眼,衝上來,按住王一昊,還不等傻柱動手,王一昊一腳踹在傻柱小腿上,傻柱叫喚了一聲,抱著腿倒在地上。
這不是裝,確實疼。
“你他娘的,暗算我,”在地上抱著小腿的傻柱還不忘了嘴硬。
王一昊用被子將自己一圍,“你他娘的再敢對我動手動腳,老子廢了你。”
他被陷害了。
更可怕的是,王長安有裸睡的習慣。
眾人看著他赤裸著胸脯,他清醒過來,這是一個不小的圈套,可怕的是,自己的裸睡習慣會讓自己非常被動。
“我什麼時候約的你?”王一昊仔細回想,整個過程都沒有和秦淮茹單獨見過麵,即使要賴,也要賴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