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偷人,還順利甩掉婁曉娥,霸占婁家嫁妝,還保住了工作,估計用婁家的財產去打點了不少人。
最讓聾老太太氣憤的是,三天過後,一個年輕漂亮的鄉下閨女李彩雲進了四合院。
長長粗粗的大辮子,紮著兩個喜氣洋洋的大紅蝴蝶結,大臉盤子,圓圓的大眼睛,一笑就兩個酒渦子,穿著大紅花棉襖,圍了一條紅絨線圍,連包袱片子也是紅的,映得整個院子都紅了。
笑吟吟的李彩雲端著碟子向鄰居發送喜糖,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全院子都成了她家親戚,還割了豬肉,買了粉條豆腐和白菜,請鄰居吃一頓喜飯。
王一昊關在屋子裏苦讀,繼續改良軍刀數據,聾老太太吃了傻柱做的飯,其他人都在祝賀許大茂早生貴子。
婁曉娥沒有找許大茂的麻煩,一家人離開了四九城。
臨走前,叫人給王一昊送來一封信,婁家感謝他的點撥,也希望他早日離開四合院,不用和許大茂之流糾纏不休。
末,婁曉娥短短添了一句:四合院戾氣太重,早些搬走為好。
王一昊看著信箋,直到現在,婁曉娥的心中仍然偏向許大茂,還以為自己挑釁許大茂在先。
別看許大茂不入流,但哄女人確有一招。
婁家大小姐也是有見識的女人,遇到許大茂就失去了主見,現在這個李彩雲也相貌不俗,隻是看樣子不太像善茬。
果不其然,王一昊周末回家呆了一夜,第二天回來就聽聾老太太說,新媳婦李彩雲和秦淮茹好好幹了一架。
我的天,秦淮茹夠厲害,新媳婦更是夠潑辣,搭上賈張氏也沒贏半個回合。
秦淮茹生氣是小事,賈張氏生氣是大事。
幸虧,他昨夜歇在部隊大院,否則要聽一夜的烏七糟八,什麼花腳烏龜都罵完了,俗的,雅的,統統上菜。
又是大雪天。
王一昊站在院門口,抬頭看著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雪花飄在他的頭發上,臉上。
他像一尊雕塑。
透心的涼呀,聾老太太的爐子熄了,傻柱還沒有回來,聾老太太顫顫巍巍地站在院門口,雪花飄在她的眉毛上,她仰著臉,“如果大雪能洗淨人性的惡就好了。”
“老太太,雪花洗不淨,人就要改邪歸正。”
聾老太太微笑地看著他,“就是改了,也來不及了。晚了。下大雪不是好事情。”
他幫聾老太太生了火,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翌日淩晨,王一昊還沒有起床,三大爺敲開了他的房門,“快,搭把手,快出來搭把手。”
“什麼事?”王一昊穿上大衣。
“婁家出手了。”三大爺神秘兮兮地告訴他,“許大茂昨晚被人閹了,連根拔了。”
閹了?
“要我搭什麼手,我也不是醫生,”他納悶不已,若是人還躺在半道中,興許自己還可以幫忙抬一下門板,要是死了,也可以幫忙抬回來。
“血都快流幹了才送到醫院,醫院沒有合適的血,醫院讓我們院裏去查驗血呢,去的越多越好。”
許大茂和王一昊不對付,李彩雲也沒給王一昊好臉色,估計是找院裏的三位管事大爺。
聽說要給許大茂輸血,李彩雲並未表態要支付酬勞,三大爺能從雞屎裏摳出米粒的人,怎可能白白給許大茂輸血,那還不如自己賣血,就打起了王一昊的主意。
王一昊也算見識了閻埠貴的鐵算盤,硬是忍住沒讓自己笑出來,“許大茂,要是沒那玩意兒,也不想活了,輸啥血,幹脆一了百了得了。”
“我知道你倆不對付,這不性命攸關嗎,”三大爺趁此機會在房間走一圈,也沒看見可拿的零食,歎了口氣,“新媳婦才十八歲,往後怎麼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