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不能再禍禍小娘們了。
虎視眈眈的李彩雲也不用再擔心秦淮茹勾引許大茂,真是一箭雙雕。
苦就苦了秦淮茹,還怎麼從許大茂嘴裏掏食,目前來看,這件事比較棘手。
婁半城也真絕,不要他的命,隻要他的根,看他許大茂拿什麼去暢快餘生。
心裏不痛快,既然求上門了,跟生命攸關,他也怏怏地走出院門,院裏的青壯年都到齊了,傻柱一路罵許大茂要色不要命,這下可好了,以後隻能幹瞪眼。
“這叫什麼事?一大爺,你評一評,你叫什麼事?”傻柱來勁,一大爺悶悶不樂地領著隊,也不吭聲。
到了醫院門口,王一昊抬頭看著鮮紅的十字,像殷紅的鮮血,太紮眼了。
他感覺渾身不舒服,傻柱不經意看他一眼,呐呐地說,“還沒到抽血點,你就暈了?真出息。”
跟著隊伍走到抽血處,他更覺得心裏難受,眼前晃前血淋淋的雪地,一灘灘鮮血浸進了雪裏,他捏緊了拳頭。
“你是不是暈血?”一大爺搖搖他的胳膊,他回過神來,“我有點想吐。”
“裝什麼裝,想吐也要抽了再去吐。”傻柱白他一眼,雙手抱胸靠牆站著。
眾人都抽了血,護士說少一人,清點人數,才發現沒有閻埠貴的人影。
“這可不行,三大爺人精虎猛,不能缺了他,”傻柱按著針眼,到處搜刮閻埠貴,在廁所將閻埠貴提溜出來。
閻埠貴苦著臉說,自己吃壞了肚子,腹瀉。
“腹瀉不影響抽血,”傻柱和三大爺較上了勁。
閻埠貴哪會輕易就範,“我是怕自己身體哪兒有炎症,萬一傳給許大茂了,這不是害他嗎?”
傻柱硬把閻埠貴按坐在抽血處,“我說三大爺,你是院中管事,要給我們這些後輩做表率。”
怕什麼來什麼。
幾個男人當中,還就傻柱和閻埠貴適合許大茂的血型。
傻柱的嘴就沒有幹淨過,一邊被抽血一邊罵著該死的許大茂,娶了新媳婦還想著八大胡同。
輪到閻埠貴,眼睜睜看著血液流進袋子裏,就好像看見人民幣從體內流走,一個勁地喊,“差不多了,差不多,再抽就要死人了。”
許大茂的情況已穩定,但不允許閑人探視,公安正在給許大茂做筆錄,閻解放趴在門邊聽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昨夜,大雪。
許大茂喝了酒,回到街角時,突然被黑影子撲在地上,緊跟著就失去了意識,等他醒來,已經躺在急救室,醫生說他的兩顆睾丸都沒了。
提到睾丸,許大茂哭了,比死了祖宗還傷心,捶著自己的雙腿,“還不如割了我的脖子,也不給我留一顆,喪盡天良的王八蛋啊,天打雷劈的狗東西。”
“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結了什麼仇家?”閻解放學著公安的口吻。
許大茂想一想,“就是我的前妻婁曉娥,她偷人,就偷我們院裏的小年輕王一昊,被我發現了苗頭,和她離了婚,她報複我。”
“你的前妻現在哪?”
敢情許大茂還不知婁家走了,報告了婁家的住址。
閻解放小心地瞟著王一昊,“公安肯定要詢問你,許大茂說看見你和婁曉娥在一起了。”
真的是躺著也中槍。
“神經病,他應該不隻是沒有睾丸,”王一昊冷冷地說,“還沒有了心肝肺,想自己臉上好看,拚命給別人抹黑。”
傻柱在一旁傻樂,不知樂許大茂,還是樂王一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