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請公安,易中海趕緊安排院裏的小夥子們,送許大茂進醫院包紮頭部的傷口。
清醒過來的李彩雲顧不上和王一昊算賬,頂著大豬頭,急急跟著去了醫院。
爛攤子並未完結。
醒悟過來的秦淮茹知道李彩雲不好打發,在傻柱房裏哭成了淚人兒:
“你說,怎麼好?許大茂肯定要醫藥費。”
傻柱氣得在房間裏轉圈圈,不時地拍拍手,沒好氣地抱怨:
“你媽也是,好端端的惹什麼禍,許大茂兩口子和王日天幹得好好的,你媽過來插一腳,這下可好了。”
秦淮茹更是百般委屈,豐腴的胸脯貌似就要頂破衣襟,一扭身子,煞是迷人,嬌嬌地罵道:
“還不是她李彩雲欺人太甚,一直壓我家一頭,我媽也是不服氣,嘟囔了一嘴。”
“她就一個鄉下潑辣貨,你和她較什麼勁呢?”提起這事,傻柱也不痛快。
秦淮茹和一大爺被鎖在地窖,事後說中了邪,在軋鋼廠被掛破鞋,好在有小年輕背鍋。
她一哭二鬧,傻柱都信了,誰知,李彩雲沒進院兩天,就罵她勾引許大茂。
這一下,傻柱心中直犯嘀咕。
事不過三,短短時間已經三次了。
都說眾口鑠金,就算沒那回事,說來說去,都成真的了,更何況,許大茂什麼鳥性,傻柱還不知道?
兩人從小幹到大,許大茂一抬屁股,他傻柱都知道許大茂是放豌豆屁還是胡豆屁。
這事,還不一定是空穴來風。
拿不準李彩雲真的抓到什麼把柄,傻柱心裏嘀咕著,房裏的秦淮茹還在嘴硬。
“鄉下潑辣貨,就該我們讓著她啦?”提起這,秦淮菇的眼淚嘩啦啦往下流:
“她不就欺負我沒男人嗎?我寡婦怎麼了?招誰惹誰了?誰都想騎我一頭,都想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
一提到沒男人,一提到寡婦,傻柱又蔫了,軟不拉嘰地說:
“那現在要賠錢,你們服氣啦?”
秦淮茹軟軟地拉長了哭腔:
“現在抱怨有什麼用,得想想法子。”
“有什麼法子可想?”傻柱和許大茂不是光屁股長大,也算得上發小,從小吃多少許大茂的虧,連手指頭腳趾頭都不夠用,“就是錢,他張口就要錢,誤工費,營養費,還有李彩雲鐵定要一筆服侍費。”
五個手指頭都數不完。
每一筆都要秦淮茹的老命。
秦淮茹一聽,哭得更是厲害。
“得,別哭了,我去馬華那裏看能不能先挪一點。”
棒梗住院花光了傻柱的媳婦本,這幾天,連根煙都買不起,別提打發許大茂。
他許大茂眼睛小,嘴巴大,一點半點沒辦法打發。
秦淮茹怕傻柱不誠心,也怕馬華打馬虎眼,暗暗想,還是要自己跟著才妥貼,給賈張氏打聲招呼:
“媽,我去借點錢,等會許大茂回來了,肯定要說法。”
賈張氏每月都存三塊錢的私房錢,賈東旭在時,月月給,賈東旭死了,這筆錢由秦淮茹給。
正在打算如何搪塞秦淮茹,聽說秦淮茹去借錢,忙不迭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