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覺得自己真他媽的窩囊,被女人壓在身子底下,壓得嗷嗷叫,若不是秦淮茹老練地用手捂住他的嘴,他要把十裏八荒的男人都引到房間裏來看熱鬧。
正當他要成仙時,秦淮茹躲了。
“你,這,不行哩,我正樂著,”傻柱抓住秦淮茹的手,急得語無倫次。
秦淮茹喘著大氣:
“歇一會。”
“不能歇。”傻柱心想:農民都翻身了,也該老子翻身打勝仗了。
說幹就幹。
傻柱抱著秦淮茹滾半個圈,方才秦淮茹欲擒故縱,故意撩他的心火。
此時,輪到傻柱當家作主,塞張枕巾在秦淮茹嘴裏,卯足勁……
精力旺盛的秦淮茹遇到了對手,兩人半斤八兩,你喊我寶貝心肝兒,我喊你冤家小蛋蛋……
心滿意足的兩人整理好衣裳,在黑暗中相視一笑,再一看,不得了,已經整九點了。
兩人急急往回趕。
許大茂的頭早包紮好了,李彩雲也頂著大豬頭,相互攙扶著走回前院。
王一昊不失時機地去洗碗槽,李彩雲見勢就要撒潑,王一昊往後退兩步:
“哈,你不要惹我,我也不敢惹你,你還是先找賈家賠完錢再說,免得什麼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還有什麼精神損失費的,全賴我身上。”
這可提醒了李彩雲,直奔一大爺家裏要求解決糾紛。
一等再等。
王一昊看完一本書,打了好幾個哈欠,才看到傻柱和秦淮茹氣喘籲籲地跑回來。
傻柱在廚房有吃有喝有玩,閑得蛋疼,秦淮茹上班摸魚,重活都讓喜歡卡油的年輕小夥子幹了,平時都精神抖擻,隨時拉出去練一練的把式。
今天兩人明顯體力不支。
他想起和溥格格糾纏的那一晚,膝蓋磨破了,還不覺得疼。
他倆搞上了。
抬手看表,騷貨遇到光棍,真是沒完沒了。
王一昊打開窗戶一條縫,聆聽外麵的動靜。
傻柱和秦淮茹剛進院,李彩雲就看見了兩人,陰陽怪氣地尖吼:
“秦淮茹和傻柱回來了。”
都知道秦淮茹和傻柱去借錢,借到天黑未見人,到了九點,大家都快睡了,李彩雲的破鑼嗓子一喊,把大家都喊醒了。
這事不解決,整個小院休想睡覺。
十八歲的李彩雲新婚不久,本就嫌許大茂不中用,現在是一點也不能用,整個過年都別別扭扭,剛開始還指桑罵槐,後來純粹罵許大茂就是一頭閹驢。
憋了一肚子氣的李彩雲不消氣,誰都休想睡覺。
九點的庭院,冷呀。
都擠在一大爺家裏開會,擠得滿滿當當,連腿都插不進。
早就想看熱鬧的王一昊擠在裏頭,被擠得貼在牆上。
傻柱翹不了二郎腿,抱著胸坐在凳子上,腿也不晃了,估計累垮了。
王一昊特別留意傻柱的狀態,好像一個人耕了二十畝荒地的疲憊,而秦淮茹則滿臉霞飛,神清氣爽。
還是他媽的女人占便宜。
痛快都讓女人撈了,累活都讓男人幹了。
賈張氏率先說:
“這事都賴王一昊,要不是他割了許大茂的蛋,也不會有這茬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