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也沒有消停。
與傻柱兩相愉悅的劉嵐,苦著臉向王一昊哭訴,傻柱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她不理不睬。
無須多想,定是秦淮茹從中作梗。
傻柱和劉嵐好上了,飯盒也就沒有賈家的份,一家大小都要吃糠咽菜,再說也占不到傻柱的37.5的便宜。
經王一昊四處打聽,確認秦淮茹給傻柱灌了迷魂湯,經常在傻柱麵前搬弄劉嵐的不是,提的最多的就是和李懷德不清不楚的關係。
秦淮茹說說也就罷了,偏偏秦淮茹還說動很多老娘們,老娘們打飯的時候,經常嘲笑傻柱,傻柱聽得多,臉上掛不住了。
他媽的,別人說什麼風涼話都行,她秦淮茹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她搞的男人還少嗎?
這還不算,經秦淮茹掰扯後,傻柱知道王一昊給劉嵐出了不少主意,把王一昊當成了拉皮條的龜公,也是冷眼相對。
多少次,王一昊想和傻柱說兩句話,傻柱冷哼一聲,仰著頭走得遠遠的。
劉嵐走投無路,整天以淚洗麵,幾次找由頭去四合院,都被傻柱拒之門外。
經過王一昊琢磨觀察,秦淮茹重新和傻柱打得火熱,每天下班必定蹲點洗衣槽,等著傻柱的飯盒子,然後一家大小歡天喜地開飯。
傻不隆冬的傻柱連個飯盒邊都沾不上,想留兩口,還被秦淮茹一頓批:
“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和孩子們爭吃的?德性。”
王一昊恨不得進傻柱屋子抽他兩巴掌,也罵一句德性。
一個心硬如石強搶強拿,一個心甘情願挨饑受餓。
發餉的日子。
領錢排成長龍。
王一昊到時,劉嵐朝他招手,他不好意思插隊,劉嵐硬拉著他:
“王部長,你來領,我去後麵再排一個。”
後麵的工友也好說話:
“別介,插一個人,算不了什麼。就這樣。”
王一昊一打眼,前麵就是秦淮茹,穿著時髦的紅花棉襖,圍一條鮮紅色的圍巾。
也不計較自己是寡婦了。
“張姐,我代何雨柱一起領了,”秦淮茹的聲音能傳透三麵牆。
出納員探出頭:
“秦師傅,領錢要本人來。”
“沒事的,張姐,回頭你打飯的時候問一下何雨柱,不經他同意,我也不敢幹這樣的事。”秦淮茹笑嗬嗬地說:
“傻柱呀,工資花不完,我幫他存著。”
“存進你的腰包裏吧,”張姐打趣道,臉上笑出了七八種含義。
秦淮茹莞爾一笑:
“張姐就是厲害,什麼都瞞不過您的眼睛。”
後麵有工友開玩笑:
“喲,秦師傅,真存進你腰包呀?”
秦淮茹回過頭,揚一下眉,笑著說:
“我存著,當然是存在我腰包,難道還存進你的腰包不成?”
王一昊背後的劉嵐側過身子,苦著臉,看著窗外,強忍著豆大的淚珠兒。
王一昊輕輕捅捅劉嵐,附她耳邊小聲地說:
“穩住,不要在她麵前示弱,到時候丟的是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