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時常在王一昊麵前表演郎情妾意,好像王一昊喜歡傻柱似的,弄得王一昊經常啼笑皆非。
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
朱曼玉一家出了國,在碼頭,王一昊抱著朱曼玉,眼淚浸透了朱曼玉的肩,王長安和朱曼玉沒有血緣關係,但整個家庭中,他最在意朱曼玉的感受。
朱曼玉知道王一昊的身上住著一個陌生人,卻不知是王解放的私生子的孫子。
她鬆開手,哽咽著對王振國說:
“振國,拜托你,照顧一昊。”
王振國點點頭,自始至終都沉默不語。
送別朱曼玉,王一昊再也沒去過部隊大院,勤勤懇懇在軋鋼廠搞設計,創生產。
劉嵐也不再提傻柱那一出,兢兢業業地給設計部幹好後勤工作,這日上班突然頭暈,站也站不穩,扶著牆壁,撐著腰,麵無人色。
最近她總是莫名其妙地不舒服。
正在研討新設計的王一昊發覺她有所異常,趕緊派設計部的小年輕送她去廠醫。
經廠醫化驗,劉嵐是害喜。
劉嵐捧著化驗單哭得稀裏嘩啦,傻柱心心念念想要兒子,想在許大茂麵前威風一把,劉嵐想和傻柱天長地久,也盼望有一個孩子,替傻柱解解氣。
孩子有了,傻柱成了秦淮茹的菜,被秦淮茹緊緊扣在懷裏,無法動彈。
王一昊看著化驗單,心裏頭一下子敞亮了:
“別哭,有戲。”
“強扭的瓜不甜,我不要,”劉嵐經曆了一個不成器的丈夫,遇上一個不靠譜的李懷德,再碰上傻柱陡然翻臉不認人,寧肯獨身,也不想再經曆這種熬人的婚姻:
“我用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受男人傷害,我能養活自己。”
“那孩子呢?”王一昊希望劉嵐有一個好的歸宿,而傻柱這人並不壞,隻是被秦淮茹的甜言蜜語蒙蔽了。
“要孩子幹什麼,沒爹的孩子會遭人欺負。我請半個月的假吧。明天去市第六醫院做流產。”劉嵐簡單收拾一下東西,交代了一下工作,回家了。
人各有誌。
這種涉及到餘生的幸福,王一昊不能依自己的意誌苦苦奉勸,隻能默默希望她的餘生安樂如意。
若傻柱不是一個可靠的丈夫,孩子也就不應該來到世上遭罪。
劉嵐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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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好自行車,滿麵春風的秦淮茹端了一碟花生米,提了一支白酒,得意洋洋地從王一昊麵前經過,去了傻柱房間。
王一昊沒打算混傻柱的酒,但劉嵐的事特別添堵,心想,劉嵐明兒去遭罪,至少得讓傻柱掏一筆營養費,否則太便宜他了。
光他媽的播種,播完種,拍拍屁股走了。
管你長麥子還是長稻子,都跟他沒關了。
天下哪有這等子好事?
想到這,他尾隨秦淮茹,抬腿走進傻柱房間,挨著傻柱坐下。
笑靨如花的秦淮茹頓時拉長一張臉,旁邊的棒梗正在向傻柱要錢:
“傻叔,學費要兩塊五毛錢,你剛發了工資,也花不完,給我交學費吧。”
傻柱假裝摸摸口袋,再假裝恍然大悟:
“唉唷,你媽幫我領了,還沒有給我,我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