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嵐,我也是在意,才聽進去一些閑言碎語,你要真和我計較,就打我罵我,不用拿孩子撒氣。”
“孩子,什麼孩子?沒有的事,你少聽王部長亂說。”
傻柱看看傻了眼的王一昊,王一昊趁著三分酒意,指著劉嵐:
“好你個劉嵐,我好心好意幫你,你還當我驢肝肺,你知不知道,害人一命有多大的罪過,孩子三個月了,已經有心跳了,是一條生命,你就狠心把他給滅了,你就不怕遭天譴?”
傻柱馬上捂住王一昊的嘴:
“別介,別介,王部長,要譴也是譴我,千萬別譴我的劉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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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劉嵐喜笑顏開地捧著喜糖碟子挨個派發,特地給王一昊多抓了一大把,整個設計部歡聲笑語,齊聲恭喜劉嵐苦盡甘來。
“傻柱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王一昊對劉嵐說:
“和他結婚,準沒錯。”
“你知不知道一大清早我碰見誰了?”劉嵐神秘兮兮地說:
“碰見秦淮茹了,她還以為我是假懷孕,奚落我借肚上位。”
“有本事上位就成,管他借什麼,有本事她也借個肚使使,”王一昊本不是背後嚼舌根的人,但遇上秦淮茹這種角色,真是顧不上風度,恨不得一腳踩扁她的臉。
她在飯堂攔住傻柱,說了我很多壞話,都被傻柱擋回去了,飯堂馬華一一說給劉嵐聽了,這下傻柱真心實意對劉嵐,馬華豈能不知。
趁熱打鐵。
劉嵐擔心夜長夢,傻柱也想給劉嵐一顆定心丸,邀請親朋好友在飯堂聚一餐。
四合院的大大小小都到了,秦淮茹硬著頭皮來參加喜宴,一是怕院裏人笑話,二是三個孩子早就饞得不行了,天天找媽媽想吃好的。
孩子還不懂,傻柱已不是從前的傻叔,傻叔了有了別的女人,不可能再像從前一樣照顧他們。
三十年活東三十年活西。
秦淮茹有多奚落劉嵐,劉嵐就多重地打臉秦淮茹。
每天的剩菜都端進了王一昊的屋裏,傻柱也和王一昊每天晚上喝兩盅,暢想未來的好日子。
還未開席,三個孩子猶如餓死鬼投胎,棒梗瘸著腿,拚命地往自己碗裏和兩個妹妹碗裏摟肉。
易中海實在是沒眼看,咳嗽了好幾聲,秦淮茹苦著臉說:
“孩子正長身體,饞了七八天了。
一大媽還好說,三大媽不幹了,當即沒了好臉色:
“淮茹,不是你家孩子沒肉吃,咱們都沒有肉吃,閻解曠閻解娣不也是吃著窩窩頭過來了嗎?”
秦淮茹不能再理直氣壯以孩子為理由,眾人眼巴巴地看著棒梗把一盤子燜肉簍光了。
劉嵐大大聲地說:
“馬華,給一大爺這桌再加一碗燜肉。”
馬華高聲應道:
“好嘞,來了。”
傻柱知道這一桌有幺蛾子,硬是裝作不知道,端著白酒來了祝酒辭:
“我傻柱今年整三十歲,終於討到媳婦,今年年夜就要抱娃,感謝各位親朋好友的祝賀。”
秦淮茹喜滋滋地領了傻柱三個月的工資,以後劉嵐成了傻柱媳婦,37.5元和秦淮茹再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