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怔怔地看著他,他知道傻柱的內心已經掀起波瀾,裝作毫不在乎地說:
“別看劉嵐沒多少文化,但劉嵐說得對,強扭的瓜不甜。
“既然你喜歡寡婦這茬肥土地,她不稀罕來爭來搶,孩子生下來沒父親會受欺負,還是幹脆流了,一了百了。”
傻柱幡然醒悟,拔腿就跑。
房中僅剩秦淮茹和王一昊,猶如決鬥的公雞。
四目怒視。
“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就要壞我的事!”秦淮茹忍住不讓眼淚落下來。
王一昊想一想,指著秦淮茹的鼻子:
“你,自私自利,吸血鬼,就知道占人便宜,還裝成好人,你憑什麼霸占傻柱,你憑什麼破壞劉嵐和傻柱的婚事?有本事你嫁給傻柱,光拿人家吃喝算什麼事哩,簡直就不要臉到極點。”
秦淮茹被一頓搶白,氣得臉紅耳赤:“胡說八道!渾不吝,你會遭報應。”
“我腿又沒斷!”
秦淮茹背對著他,突然掄起拳頭朝他砸來,他朝裏一讓,秦淮茹砸在桌子上,還是賈張氏來拖走了她。
賈張氏一邊走一邊回頭罵罵咧咧:
“渾不吝,該死的短命鬼,你死了也不得超生。”
王一昊慢慢悠悠坐在桌子旁,倒一杯秦淮茹買的白酒,一個月工資就換一碟花生米和一瓶廉價白酒,不罵她,還能罵誰呀。
酒還沒喝完,傻柱急匆匆回來,拖住王一昊:
“老王,哎呀,不,不,小王,你幫我說說好話,我知錯了,讓劉嵐原諒我。”
“敢情她不原諒你呀?”
這倒出乎王一昊的意料之外。
傻柱無奈地點點頭,隻差沒給王一昊跪下。
秦淮茹聽見動靜,急急走到傻柱門口,對著傻柱不客氣地說:
“傻柱,你別著了壞人的道,劉嵐和很多男人有一手,是不是你的孩子還不一定呢,你別著急去給人當冤枉爹。”
王一昊一陣冷笑:
“再冤枉,也跟你姓何,你放心,別人想搶都搶不去。”
“姓何就是何家的孫子了?”秦淮茹急了眼,衝著王一昊就是一陣毒罵:
“誰知道是不是你的種?你這種人到處打秋風,萬一是你……”
“老子的種,才不讓他跟別人姓。”王一昊拍拍胸脯:
“我老王家養一百個孫子也養得起,還讓何雨柱幫我養兒子,你以為我姓賈呀!”
這真是戳疼了秦淮茹的心坎。
傻柱沒心境理睬秦淮茹,拖著王一昊踉踉蹌蹌去了劉嵐家,傻柱不停地敲門,在門外說著好話。
劉嵐就是不理。
傻柱求救般地看著王一昊,王一昊上前敲門:
“劉嵐,你開門,我們進門說話。”
聽見王一昊的聲音,劉嵐發話了:
“王部長,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天色不早了,還是請回吧。”
“劉嵐,我王一昊指著天踩著地發誓,從來沒有害你的心,我深更半夜過來,你不開門,就是看不起我王一昊,從此,我也就沒你這個朋友。”
吱呀。
門開了。
王一昊和傻柱趕緊溜進去,劉嵐的眼睛已經哭成一對桃子。
傻柱站在一旁,訕訕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