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鬱蘭忍俊不禁的笑了,“就你這說風就是雨的脾氣,每天都在叛逆,你可領先同齡人太多了。”
薑晚愣了一秒,“真的?”
“比真金還真。”
“話雖如此……”薑晚抿了抿唇瓣,眼底流露出幾分不滿,“初三梁家辦的聚會上,傅景深把喬雨也帶過去了,我在廁所看見她手裏拿著那個,連她這種麵黃肌瘦的都發育了,怎麼就我……”
“你跟她有什麼好比的。”蕭鬱蘭說著頓了頓,“傅景深把喬雨帶去梁家,他這到底什麼意思?”
薑晚哼了聲,“誰知道,誰管他!”
想起什麼,薑晚又神神秘秘的說,“對了,你知道嗎,賀明朗要跟傅景深小姨訂婚了,聽說開春就要辦宴席。”
蕭鬱蘭收回視線,淡淡吐出一個字,“喔。”
喔?
“沒啦?”薑晚睜大眼睛,“不是,我說你怎麼一點都不好奇呢,他們才交往沒多久,忽然就說要訂婚,你一點八卦的心都沒有嗎?”
“我跟他們不是很熟,有什麼好八卦的。”
“那你跟傅景深熟悉了吧,要是他們訂婚,我們以後就得管賀明朗叫小姨夫了,就這麼被他長了一輩,感覺好吃虧。”
蕭鬱蘭依舊波瀾不驚的表情,甚至有點心不在焉,她對賀明朗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賀明朗是訂婚還結婚,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一點注意力都不想分給這個,把她困在天使山莊的男人!
在蕭鬱蘭眼裏,賀明朗跟蕭征就是一路貨色。
她一直聯係不上池晉,雖然賀明朗說薑老送他去留學了,但是……
蕭鬱蘭心裏始終有點不安。
賀明朗隱瞞了池晉跟蕭征的關係,所以她也不能貿然的去問什麼。
……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開學了一個星期。
算一算,蕭鬱蘭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蕭征了。
開學那天,家裏的司機接她回了天使山莊,但那個禽獸不在。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但是不難看出,他是被什麼事絆住了腳步。
直到某一天,她被顧沉堵在巷子裏,才堪堪了解到,牽製住蕭征的究竟是什麼。
顧沉跟兩個月前的小混混形象截然不同,一身跟他氣質不相符的名牌,嘴裏叼著煙,脖子上戴了偌大一塊的玉牌,似笑非笑看著她。
蕭鬱蘭腦海裏忽然浮起三個字,暴發戶。
她垂下眼睫,“為什麼攔著路?”
“學霸,你是不是記性不好啊,之前弄壞我摩托車的事,這麼快就忘記了?”
顧沉踱著輕佻的步子,走到她身邊,朝她吐了口煙氣,“你忘了,我可沒有,我這個人別的本事不大,就是記性好。”
蕭鬱蘭別開臉,“說吧,要賠多少?”
顧沉朝她伸出一隻手,“五千。”
“五千塊,可以,不過我身上現金不夠,可先給你兩千,剩下來的……”
哈哈哈——
她話沒說完,就聽見了對方的嘲笑,蕭鬱蘭頓住從錢包拿錢的動作,“你笑什麼?”
顧沉比她高很多,說話的同時慢慢彎下腰來,盯著她隔著鏡片的眼睛,“學霸,我的東西可沒這麼好賠償,五千塊,打發要飯的也不是這麼打發,老子說得是五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