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什麼人?”說書先生嚇得哆嗦顫抖幾乎要站不住腳。
“剛剛的事,是誰在傳言?”追風陰冷著臉越發難看,嗓音森寒得就像從地獄鑽出來的鬼潦。
“喂,你是什麼?幹嘛打擾說書人不給說下去?”
“就是,老子正聽著高興,怎麼就沒了。”
底下的人群在湧動著說書,鄙夷打擾說書的人,何況他們難得來一趟有財來聽說書,又怎麼能這樣就算了?
“閉嘴!誰膽敢不服的,在下不介意送他一程。”追風惡狠狠地咆哮一聲,他怎麼可能隨意讓他們這樣誣蔑如兒的清白?
底下的人立刻噤聲,靜默得就隻剩下輕微的呼吸聲大氣都沒敢喘一個,而說書先生早已哆嗦得跌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當然這個傳言都是同一個人給他的,但那個人戴著麵紗長得怎麼樣他根本就無從知曉。
“風,我們走吧。”一道輕輕的柔嗓在人群中響起,隻見台上的男子微僵,憤然低吼,“我要殺了這個狗賊,他竟然在汙蔑你。”
台下的人一愣,急轉頭望向聲音來源處,卻見一名平凡得很的女子平靜地站在那裏望著台上的男子,咦,她不是程家大小姐為什麼那男子要這麼激動?難道她會是那個程家大小姐?但容貌不對喔。
“別忘了,我隻是阿霞。”輕輕的一句,掃光了男子的陰霾,讓眾人不由得大歎,公虎終歸需母虎伏。
“最好別讓我再聽到你說書,否則,會讓你哭爹喊娘!”追風冷冽地掃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說書老者,隻見他老淚縱橫地猛然點頭,才一個縱身飛出人群,出了大門,輕柔地牽住阿霞的手快步離開。
“那些流言,並傷不到我。”阿霞突然開口說道。
“但是這實在太過份了。”握住小手的大掌緊了緊,顯得他依然處到憤怒之中尚未恢複。
“沒有關係的,對不對?別忘了,我現在易容他們根本就認不出來,何必生氣?”阿霞淡笑,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平凡的女子,路上行走根本就不會有人認出她來。
“……”他沉默了,其實她說得也不錯,隻要他相信她,這一切不就很好了嗎?何必去生氣?
“若你真的去在意那些流言,意思很明顯的,你沒有相信我的為人。”她輕輕地說,淡淡的嗓音沒有一點指責,卻讓人覺得心疼。
“不,我相信你,我隻是憎恨那些人胡作非為,把你醜化。”追風急切地解釋,他並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但是,不要再去生氣了,嗯?”她眼裏多了抹堅定,他為她做的事,她不是不感動,而是有些事情真的不必去在意。
“好。”追風無奈地答應她,誰叫他根本就沒辦法對她生氣?
“那我們走吧,說不定程府的人都在等著了。”挽著他的手臂,側頭輕笑,迎接他們的不管是風或雨,他們都會一起麵對,相互的信任對是愛情的基底。
有財來的二樓雅座裏,雷昕微頓了頓,目光銳利的掃了一眼並肩而行的兩人,他絕對沒有看錯,那是德妃的兒子追風,與他同行的想必就是程煥,當時的那一箭沒把他射死?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雷昕忍不住地皺眉,司徒到底怎麼回事?現在還沒回來,難道被人發現了?
就在他冥想之際,忽然一名小廝匆匆跑進來,附到他耳旁說了幾句話,他的臉色當場變了變,冷著聲道,“回府。”
他怎麼也料想不到司徒竟然被大漠北國公主綁架了!
回到王府直奔書房,摒退外麵所有的侍衛,他警惕地張望四周沒人之後才進去。
“皇兄?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大漠北國雪親王來信,司徒將會成為大漠北國公主的駙馬。”雷洛淡聲道,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雷昕,若能夠與大漠北國聯姻是一件好事,但偏卻是司徒,這令他有些頭痛。
“什麼?他怎麼會遇得到北國公主?他人在野國怎麼會去到北國!”雷昕急得走來走去,沒個消停。
“野國也有遇到她的可能,本國一直以來都少與北國有任何關係,他們這次卻突然冒出來,卻是一個和親,確實令人費解。”雷洛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北國,多久不曾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整整十年了吧。
當年先皇與北國決裂,從不往來,就已經整整十年沒了北國的蹤跡,甚至商人也不再到北國有任何的關聯,卻料想不到此次卻因北國公主的關係,竟然有了聯姻,而聯姻對象竟是司徒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