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新短信的提示,是陸正南發過來的,但沒被鄒子琛打開。
還算他有點素質。
“陸正南在廈門,我要去哪裏見他?”我故作鎮定,賭他,隻是猜測並不確定。
他直直的盯著我,像是想把我盯出兩個洞來。
突然,他收回手機,點開那條短信。
呃……他根本就不懂何為素質。
“小童,我到廈門了,放心睡吧。”鄒子琛咬著牙念道,旋即,把手機重重的甩在床上,轉眸,陰測測的瞅著我,“我真是小看你了,撒謊麵不改色,如火純青呀你。”
“我見他一麵又怎麼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他。”我負氣挑釁。
鄒子琛眸子一沉,惡聲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還有資格喜歡人嗎?”
我是沒資格喜歡人,但他也沒必要這樣時時提醒我。
“我隻出賣身體,我的心,你管不著。”也不知道那來的敢膽,竟朝他吼了起來。
鄒子琛微怔了一下,眼眸凝視著我,眼底似有東西在翻滾,陰森的讓人害怕,他嘴角卻揚起一絲邪媚的笑意。
隨即他站了起來。
我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怯怯的望著他,“你要幹嗎?”
“你說我要幹嗎。”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不斷的往後退,直到靠在牆上無路可退。
他雙手撐在我兩側,把我困在雙臂中間,很是輕挑的嘲我吹了一口氣,“你的心,或許我現在是管不了,但是你的身體現在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不對。”
我身體不由的想往後縮,他卻一下揪住我的胸襟,目露狼光,“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會明白什麼叫忠心。”
“啊,”寬大的浴袍一下便被他扯開。他埋頭就狠咬了我一下。
“疼!”我痛叫出聲。
“哼,疼就對了。”他漆黑的眸子邪氣挑了一下,在我耳邊低語,“不疼你怎麼會有印象呢。”
望著近在咫尺的俊容,我恨不能咬他一口。
“早上才跟你說,晚上你就忘了,嗯。”他突然把我雙手扣於頭頂。
我不由掙紮了起來,可我的力道跟他比,簡直如螞蟻跟大象在搏鬥。
他冷冷的望著,像是很享受我懼怕的樣子。
我剛想踢他一腳,就被他按住了雙腿。
“鄒子琛,你不是人。”我雙手雙腿都被他按住,無法反擊,隻能在嘴上逞強。
他冷笑了一聲,俯身壓了上來,吻在我耳根、鎖骨遊移,嘴裏還嘀咕道:“還敢跟我撒謊……”
我死死的抵抗著,卻抵不住身上傳來一波波的酥麻。身子越來越軟,而他卻越來越肆意。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我不想的,卻總能被他撩的如狼似渴。
難道是因為我‘處’了太多年,所以一發不可收拾了。就連怪症在這一刻也消除的毫無蹤影……我忘了怪症對他毫無免疫。
“以後還敢不敢騙我。”又懲罰似的在我耳根咬了兩口,“說,還敢不敢?”
我迷離的望著他,那張俊顏邪媚而妖冶,狹長的眉眼,灼黑的眼眸,性感而柔軟的雙唇……呃……我一定又中邪了,不然為什麼我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他。
我一定是瘋了。
“不說,是不是,”他突然打橫把我抱起,轉身走到床邊,便把我壓在身下,凶神極惡的折騰我。
……
“以後,不管是你的身體,還是你的心,都隻能忠於我一人。”他及為霸道,一遍又遍的在我耳邊強調著。
……
事後,他抱著我喘氣。我無力的靠在他懷裏,連眼皮都無力撐起。
我還是屈服在了他身下,我為此感羞恥。
之後我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不管什麼時候千萬別在床上跟男人較勁,不然後果……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