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見過這麼著急領證的人。
其實這個時候我心裏也很期待,最開始我是有很多顧慮,也覺的這樣跟他領證對歐陽雪不厚道,可是人總是自私的,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不為孩子考慮,何況他是阿哲的孩子。
一想到孩子我心裏就柔軟的不行,也變的無所不畏。所以就讓我自私一次吧。
下午時,我接到何律師的電話,才想起來父親還有東西讓他轉交給我,他問我明天有沒有空過去拿,因為他後天要陪家人出去旅行,所以隻有今天跟明天有時間。可我下午藥了蘇晴跟秦月,想著明天早上倒是有時間,因為飛機是下午的。便跟他說明天早上我去他事務所找他。
掛了電話,我想起父親臨死前說的一封信,不知道會是什麼信?為什麼他不親口跟我說,而是用寫信的方式呢?
我的疑惑很快被蘇晴打來的電話衝散。
我懷孕的事,還有準備明天去北京跟鄒子琛領證的事,現在都還不敢跟她們說。她們要是知道了決對會批我,因為鄒子琛的情況她們都清楚,萬一他真的什麼都不記的,那我就算有孩子有結婚證又能怎麼樣,一樣是陌生人。所以我沒敢跟她們說。
三個人約好了去步行街,街上節日的氣氛還是很濃,我們逛了兩小時的街又去看了場電影,晚上去了西餐廳,她倆美美的大吃了一頓,為什麼說是她倆,因為我突然對牛排有點反胃,所有找了個借口說下午小吃吃太多吃不下了,所以隻有看的份。
回到老別墅時,我已是累的不行了,回房洗了個澡,就趴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不到八點就被鄒子琛的電話吵醒,這人有點迫不及待,一大早的就讓我把證件先裝行李包,怕我忘了。
呃……從前兩天他就一直叨叨,我能望才怪,昨天收拾行李時我就把戶口本連護照、港奧通行證都帶上了。為了讓某男放心,我拍了張照片發給他看,他才沒在叨叨。
說完證件的事,他又跟我確認了一下航班,說是為了保證我不誤機,他會派人過來接我去機場,讓我在別墅等著就好。
叮囑了該叮囑的,他又問我這幾天反應厲不厲害,我說還好,他說像我反應這麼厲害有可能是男孩,我笑他怎麼還懂這個,他說他問了林嫂,她說的。我問他是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他在那頭想了半晌說男孩,我說為什麼?他說男孩不用操太多的心,也不用怕他在感情方麵吃虧更不怕被人騙,還可以跟他一塊保護我。然後又說等第二個再要女孩,這樣子她就有哥哥保護也不怕別的小男孩欺負,聽他那麼一說,我突然也希望這第一胎是男孩,本來是喜歡女孩的。
兩人又泡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話,我才下樓吃早餐。
用過早餐,我就接到何律的電話,他正好在事務所,我說馬上過去。
出門的時候,張媽看我穿的不多,非讓我上樓換件厚點的外套,為了不駁她的好意,我隻好上樓換了件厚外套,這才出了門。
去的路上,我想著鄒子琛的話,嘴角一直掛著笑意,一想到下午就能看到他,便傻笑出聲。
到了何律師的事務所,剛好還不到十點,因為還是在放假期間,事務所裏沒有人。何律師迎著我去了他辦公事,交給了我一個大牛皮袋,說父親私下還買了兩處房產也已過戶到了我名下,還有幾幅他放在銀行保險櫃裏的畫,都留給了我。
我打開看了一眼裏麵有兩本房產證,還有一把保險櫃的鑰匙,跟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