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四百二十五章 鄒子琛番外 (23)(1 / 2)

不可置信的是,她真的出現了。

更讓我難以相信的是,她竟然不認的我,身邊還多出一個男人來,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用刀,一刀刀的剜著,痛的無以呼吸。

醫生的診判,說她患有神精病,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失心瘋,這種病一般是受了重大刺激或打擊一時無法承受才會出現的病症。

我想過無數種可能,但從來沒有想過,她有一天會把我給忘了。這比殺了我還讓我痛苦,特別是聽著她對那個男人親呢的稱呼,依戀的求助,我覺的自己也要瘋了。

在極度悲痛之後,我冷靜了下來。

一年多來從未有過的冷靜。

想要把她重新找回來,那我必須先去手術,隻有治好了眼睛我才能看到她,天知道我有多麼想見到她。

很快我去了美國,在去之前,我讓小劉去查那個男人,讓小陳把她給我盯牢了,決不能再讓她從我眼皮底消失。

我想,隻要她在北京,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因為她的出現,我與歐陽雪的婚禮成了鬧劇,可我當時哪裏顧的了那麼多。事後,歐陽雪倒也沒說什麼,隻是在我要出國時,提出跟我一塊去,因為她不想麵對那些八卦輿論。

歐陽雪是公眾人物,雖然婚禮那天沒有邀請媒體,但這世界本就沒有不通風的牆,第二天網上就有好流言出來。我心下有愧也不好拒絕,一同出國反而能為她辟謠,所以也就同意了。

手術那天早上,我給小陳打了電話,他說,她還在北京,那個男的開了一家小餐館,她每天都跟著去。

聽她還在北京,我心安了。

手術很成功,醫生說我要是再晚來兩個月就不樂觀了。術後為防感染,我必須在icu病房觀察一周。而我為了能盡快好起來,也很配合醫生。歐陽雪每天來,也隻能在隔著玻璃窗看我一眼。

一星期後我轉出icu病房,注意的事項很多,必須靜養。歐陽雪陪了我一個月,被我趕跑了。那一個月我恢複的很好,但醫生說必須在觀察一個月。

這一個月對我來說就有點難熬了,因為小陣傳過來的照片,好多都是那個男的跟她牽手或相擁或相視而笑的照片,看的我肝火旺勝。一個月後,要出院時,做了全身檢查,醫生發現我視力有所下降,有點擔心術後不良的症狀發生,讓我再觀察一星期,那時我怎麼也呆不下去了。兩個月已是我的極限,我歸心似箭。

回國後,小劉把那個男的祖宗十八代幾乎查了個遍,我才知道他叫李文斌,家住在西寧一個偏僻的村莊裏,經過小劉查實,她曾經在他家住過,為什麼會在他家住過?小劉在村裏打聽了一下,村民說她投湖被李家救了,後來就一直住在李家。

投湖?她怎麼會去投湖?

我猶如晴天霹靂。

那孩子呢?

那一刻我恨不能立馬把她抓過來問個清楚,最終我忍住了。

我詳詳細細看著小陳拍回來的那些照片,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照片裏,她一人獨處時,神情雖漠然,可那雙眼並不空洞,不像是什麼也不記的……瘋掉的人。還有她跟李文武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她有癡呆的樣子。

我心生疑惑,同時也有了試探的心。

那天我讓小劉小陣去把她‘請’來。果然,一試她便露了餡,她早就好了。隻是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的。我不敢多想,一想到她早已清醒卻一直沒來找我,我就有種被人用尖刀捅的疼痛。

我裝著不認的她,問她,到底是我什麼人?她說,她是我仇人的女兒。隨著她又說,是她父親害死了我父母,所以我恨她,一直想要報複她。

我心想,難到她知道了我是葉哲?所以她以為我在騙她才離開的。

我沒法在裝下去了,問她為什麼要騙我?

她驚愕的望著我,顯然也看出來我根本就沒有失憶。

而我的逼問,還有十萬個為什麼?她再沒回應,隻是咬唇,眼裏含著薄霧與我冷眼相對視著。

我差點沒被她氣瘋。

我讓小劉把她帶去三樓,再沒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她休想離開這裏。

隨後我把若溪叫了過來,想讓她去勸她。

晚飯的時候,她跟若溪從樓上下來,明顯神色好了很多。在餐廳我問她想清楚了沒有,她跟我裝愣,我說飯後我要知道真相。她垂下了頭沒敢看我。

吃飯的時候,若溪突然望著她的手,嘖嘖道:“童童姐,你的手怎麼變的那麼粗糙,都起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