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不由的望向她的手,原來白玉如蔥的手,現在變的幹糙,手背上還有幾條裂痕,我心隱隱的疼了起來,這一年多,她到底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再看她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我心更是酸澀的難受,瞬間沒了胃口。
隨便吃了兩口,我放下碗筷,讓她五分鍾後去書房找我。
坐在書房,望著桌上那堆照片,看到的全是她跟李文武親呢的樣子,那一刻我心想還真不如失憶了好,至少不會這麼痛。
她進來時,見我望著照片出神,走了過來,悠悠的說道:“你既然找人跟拍,那應該知道,我這一年多來都是跟他在一起,吃在一塊,住也在一塊……”
未等她說我,我憤恨的把書桌上的掃落一地,嘶吼道:“你給我閉嘴。”
我氣的肺都要炸了,她卻輕笑著,說,一切都是事實,木已成舟。
她的話鬼才信。
可我從來不知道,她原來那麼會氣人,字字句句都像刀,紮在我心口,鮮血淋淋。
她說孩子沒有,我跟她再也交叉不到一塊去,我這麼捏著她不放沒有意思,何況我還結婚了。
對,一定是因為我結婚了,她才會故意這樣氣我。於是我告訴她,我全想起來了,從八歲那年見到她,還有我們年少時的點點滴滴。
她驚怔住。
我趁機吻住她。
雙唇相印那一瞬,我如萬年饑渴的狼,襲卷著她口中的甘甜,好像那是我生命的源泉。她沒有掙紮,隻是身體有點發僵,隨後還輕微的回應了我,像是不由自覺,我能感覺到,於是我更加忘情,手自然的在她身上探索,遊去我最喜歡的位置,在我的手到達那處聳峰,她突然猛地推開我,力氣大的驚人,吼道:“不要碰我。”隨即,奪門而去。
我被他推的踉蹌,心情卻好了起來。剛才她明明是渴望的。所以她的話……全是謊話。
可當顧一晟帶著李文武跟警察過來時,她竟毫不憂鬱的跟他們走了,雖然她沒有接應顧一晟的說詞,但她還是走了。
望著她頭也不回的踏大門,那腳像是踩在我心口一樣,痛的我全身發顫。
她真的變心了嗎?那…那棵枇杷樹算什麼?曾經的許諾又算什麼?她又把我當什麼?
一股憤恨由然而生,我緊攥的雙拳。
之後,我對她步步緊逼,卻不想把她逼到了顧一晟身邊去。
顧一晟至從知道我跟他的關係,再加上歐陽雪那一層,近幾年處處與我對著幹,當然我也從來不屌他。小劉說婚禮那天也是他帶著她跟李斌來的,可見他早就知道她在北京,卻故意沒有告訴我。
有一點我想不透,他明明喜歡歐陽雪,婚禮之前還給我打了那個威脅電話,為什麼就是不說她的下落呢,如果當時他說了,我又怎麼可能跟歐陽雪結婚呢。
現在他又把她拉到他身邊去,到底有何目的?
而那個笨女人,一點也不知道我與他之間的微妙仇恨,竟然為了保護李文斌他們,把顧一晟當成救苦救難的活菩薩,躲到他身後去,孰不知那是一隻大灰狼。
顧一晟收留她的心思不久我便見識,還真是幼稚,扮情侶……想報複我還是想刺激歐陽雪?就他們那點演技簡直遜到家了。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挽著顧一晟的手臂,對他笑眼盈盈的,我還是深深的被刺痛了,明明知道那是假的,但還是止不住的嫉妒。
那天,葉瀝明給我來電話,說他跟蘇晴來北京了,住在昆侖飯店,晚上還約了她一塊吃飯。我本來晚上是有應酬的,一聽到她會去,我便推,不到下班的點就開車去了昆侖飯店,還真是巧,在酒店門口我就看到了她,在她倒車時,我先她一步占了車位,後果自然是被她頂了車尾。
那是我新買的車,這一撞倒是撞的我理直氣壯,正找不著機會,這下她逃不掉了吧。
她看到我滿是驚訝,說軟話,還要給我賠修車錢,一副不想遭惹我的樣子,讓我很是氣憤,言語上不由的不依不饒了起來。
隨後,蘇晴跟葉瀝明從酒店出來,給她解了圍。蘇晴為她說好話,y說讓她請客給我賠個不是。
她理虧,勉強答應了下來。
我繃著臉,可心裏開出了一朵花。
我帶著他們去了建國門,那邊有一家廣東人開的私房菜,故意點了一桌子菜,那家的菜不便宜,我賭定她一會沒錢付,然後我給她墊上,這樣我明天又有理由找她,可我沒想到她身上有帶卡,據我所知她身上都沒有證件,那她哪來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