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張強就帶著黃毛等人來到了仁光醫院,而此時張守一已然在古楞的診室等他們。

“你小子這一天天搞什麼鬼呢?”

“黃毛那幾個小混混你也管,你一個護士,真當自己是醫生了?”

雖然之前張守一治好了張強的梅毒,但在古楞心中張守一隻是一個護士,你見過哪家醫院護士給人看病,大夫給人打下手的?

而且古楞也是為了張守一好,要是真有人舉報張守一非法行醫,明天就得蹲局子。

張守一拍了拍胸脯,半是調侃半是認真的說道。

“我可是祖傳老中醫,當年十裏八村的寡婦有什麼毛病可都找我。”

“再說了,這還不是有咱們包皮聖手古大夫坐鎮嘛。”

古楞搖了搖頭,也是拿張守一沒辦法,心想著就算你那土方子治好了張強的梅毒,還能治好黃毛等人的濕疣?

你真當你是當代華佗?在世扁鵲?

就在二人聊天之際,張強帶著黃毛推開了診室的大門,此時的黃毛等人滿臉蠟黃,黑眼圈都快趕上非酋了,一看就是很久沒有睡過好覺的樣子。

張強看著坐在對麵的張守一和古楞,笑著說道。

“古大夫,一哥,人給你帶來了。”

張守一點了點頭,朝著黃毛幾人揮了揮手,示意幾人離近點。

其他幾個小混混還好,站在桌子對麵排成一排,而黃毛明顯有些慫,站在幾個小混混身後不敢露頭,畢竟之前讓張守一抽了好幾十個嘴巴子,現在看見張守一還感覺臉疼。

張守一見黃毛躲在後麵,也是有些想笑,不過此時卻不是該笑的時候,張守一清了清嗓子,裝作嚴肅的樣子說道。

“瞧你那慫樣,躲什麼躲?”

“靠近一點,不然我怎麼給你看病?”

黃毛有些懼怕的朝前挪了挪身子,卻還是站在了隊伍的最末尾,看來真的被張守一抽出了心理陰影。

“之前係統已經檢測出這些人感染了尖銳濕疣,按照係統給的治療方法,應該沒問題,不過我要是直接開藥,是不是顯得很草率?”

“額...算了,還是假裝檢查一下吧。”

張守一想著應該如何裝裝樣子,不然直接開藥治療會讓人覺得他是在糊弄人。

“你們幾個把褲子脫了...”

張守一的一句話差點讓坐在旁邊的古楞噴出來,這他娘的是什麼操作?

你不是應該先逐個檢查下體及肛門,然後再開單子查血,做組織病理檢查,好確診他們是尖銳濕疣嗎?

直接讓他們排成一排脫褲子,你當你在這裏搞觀鳥大會?

坐在一旁的古楞此時嚴重懷疑張守一是不是真的會看病,按照一個資深的外科大夫來說,這完全就是在瞎搞。

而這群小混混似乎是習慣了這個流程,根本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雙手朝下一拉,非常利索的將褲子褪了下來,一個個雙手叉腰,挺直腰板,滿臉傲嬌的將下麵小麻雀展露在二人麵前。

“我草~”

“你們一個個都是什麼神情?”

“如此整齊劃一的姿勢,你當你們在這裏搞比雀兒大賽嗎?”

“就沒有一丁點的羞恥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