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許洄溪,他嘻嘻笑道:“縣主,我家王爺把許將軍找回來了,完好無損!”
許洄溪喜悅不勝,向李珩施禮。
“謝過王爺!”
歡喜在旁邊撇嘴。
小姐真是的,有了王爺,就忘了哥哥!
自家少爺被綁成那樣兒,小姐還要謝他!
當著眾人的麵。
做奴婢的不好指摘小姐和王爺的不是。
歡喜就把矛頭對準了平四。
她對平四翻個白眼兒。
“把我家少爺綁成這樣兒,你還好意思來邀功!”
平四真是冤死了。
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當著眾人的麵,這事情委實沒法兒解釋。
“歡喜別胡說!”
許洄溪說,輕拍歡喜的手,對她使個眼色。
歡喜有點不服氣,然而她很聽小姐的話。
氣哼哼地閉上了嘴。
許洄溪打量著許岩。
許岩手被反綁著,對自家妹子微笑。
目光向旁邊一瞥。
許洄溪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
隻見風洗月站在隊伍裏,正呆呆地看著許岩。
她收回目光,對著兄長微微點頭。
你放心,她不會有事。
見兄妹倆溝通完畢,李珩下達命令。
“將人犯許岩押到皇城司,請焦城守和林將軍一起會審!”
許岩被親兵們押送著離開,風洗月不由自主地跟著邁步。
她身邊的兵丁喝了一聲:“別亂動,不然把你也綁起來!”
風洗月恍然回神,目中掠過一絲惱怒之色。
歡喜想要說什麼,被華耕石踩了一下腳。
她哎喲一聲,心疼地彎腰,看著自己的繡
花鞋子。
華耕石居高臨下地給她使個眼色。
歡喜不明白這眼色是什麼意思。
不過她也忘了剛才要說什麼了。
風洗月被幾個軍士圍著,華耕石又低著頭。
因此她並沒注意到這師徒倆的的小動作。
許洄溪注意到了。
她想,不管兄長的失蹤是不是風洗月搞的鬼,哥哥把她托付給自己,自己就得照顧好她。
當然,也不會再給她搞鬼的機會。
平四還在旁邊站著,許洄溪便去問他。
“平四,這位姑娘可犯了什麼法?”
平四連連搖頭:“沒有沒有。”
“那我可以帶她回去嗎?反正這幾天,我也是在皇城司住著。”
平四立即聽出事情不對。
“縣主,您為什麼在皇城司?皇城司的那些家夥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對您不敬?!”
他惱怒喝道,拔腿就走。
“我去告訴王爺,讓他給您做主!”
許洄溪連忙喊他回來。
歡喜這下可高興了,趕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
“平四,你可要跟你家王爺好好告一狀,皇城司那幫家夥陰森森的,他們的官衙裏麵也陰森森的……”
她想說小姐住得不舒服。
但想想小姐住的院子又大又寬敞,陽光和通風都很好,院子裏還有個小花園。
裏麵有剛剛搬過來的名貴菊花。
而且夥食也不錯,這幾天她都吃胖了。
難聽的話有些說不出口,歡喜隻得哼了一聲。
“反正,他們不該把小姐扣在皇城司裏!”
醫館和許府相對安
穩單純,歡喜身邊最大的惡人也不過是厲醫婆。
她當然看不懂這裏麵的涵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