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洄溪比起來,地上這兩個女人,就是路邊的狗尾巴草!
一瞬間,江少爺魂飛天外,覺得自己腿都軟了。
他忘記了一切,涎著臉湊過去作揖。
“小娘子,小生這廂有禮了,敢問小娘子……”
“啪!”
歡喜一個耳光抽過去。
江少爺整個人被抽得歪向一邊,轉了半個圈兒。
“啪!”又是一個耳光。
他又轉了回來,正好恢複原位。
這次出手的是李珩,用刀麵抽的。
江少爺的臉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他捂著臉咳嗽兩聲,吐出一口血。
中間夾雜著十幾顆黃白色的東西。
兩人都沒留力,硬生生打掉他滿嘴大牙。
這一下變起倉促,江少爺和他的隨叢們,都驚呆了。
一直以來,這些人都很克製。
最多不過言語挑釁而已。
就連他當著他們的麵,欺負這一家三口。
他們也隻是看著,直到剛才,才出來一個人管閑事。
用的還是耍無賴的法子。
誰能想到。
少爺他隻是跟那美貌女子說了幾句話,對方就動手了呢?
短暫的驚訝過後。
江少爺和他的隨叢們都叫了起來。
隨叢們紛紛拔刀。
對準了歡喜和許洄溪。
江少爺鼻涕眼淚和鮮血齊流,糊了滿臉。
他退開幾步,指著歡喜破口大罵。
“把這小娘給爺抓起來,爺要一刀一刀殺了她!”
由於沒有牙齒,他癟著嘴,說話走風漏氣的,咬字不清。
平四冷笑一聲正要上前。
歡喜瞥他一眼。
“少管閑事啊!”
平四
立刻摸摸鼻子,退開了。
李珩咳嗽一聲。
“歡喜,護住你家小姐,到一邊去!”
歡喜不滿地回視過去。
“王,啊那個公子……”
許洄溪扯一下她的衣袖。
“聽話,跟這些人打架,髒了你的手!”
歡喜啊的一聲。
看看滿臉鼻涕眼淚的江少爺,再看看自己打人的手。
再想想李珩剛才動手,抽耳光居然用的是刀。
可自己這狼牙棒,它也不能用來抽耳光啊!
那不把人紮成篩子了!
歡喜拿出帕子用力擦手:“就是,髒死了!”
“你護著那兩個女子過來,一會兒打起來,別讓她們受到傷害。”
許洄溪說,推了歡喜一把。
“平四他們都是男子,不方便動手,快去!”
歡喜這才恍然,把狼牙棒挽幾個花兒。
倒提在手裏走過去。
“抓住她!我要親手殺了這小娘兒們!”
兩個隨叢互視一眼,提著刀上前動手。
少爺要親自殺人,兩個隨叢留了手,砍的不是要害。
歡喜掄起狼牙棒輕輕一磕。
叮的一聲響。
隨叢的刀飛了出去,虎口迸裂出血。
另一個被狼牙棒砸中胳膊,當時就慘嚎起來。
歡喜走到母女倆麵前。
先心疼地看看地上的點心渣,才擺出和藹的樣子問:“你倆,要不要跟我們走?”
婦人立刻拉著女孩兒走過來,躲在歡喜身後。
女孩兒小心地扯住歡喜的袖子。
“好了,跟我到那邊去。”
歡喜提著狼牙棒,睥睨地從眾隨從中間走過,回到許洄溪
身邊。
婦人和孩子緊緊跟上。
男人遲疑一下,想跟過來又不敢,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