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了不少東西,糧食,被褥,桐油布,爐子等等,不一而足。
就差帶一盤棋,去山頂下棋了。
好在帶出來的士兵中,有一個小軍官,平素裏很有威望。
這時候便站了出來,在尚東坦的兒子尚遊的幫助下。
指揮著士兵們,幫助老百姓轉移。
而另一邊。
秦玉帶著一部分士兵,尚東坦帶了府中的護衛家丁。
冒著瓢潑大雨,硬生生地把大壩的缺口堵住了!
聽到這兒李珩興奮拍案。
“秦玉好樣兒的,不愧為吾輩軍中男兒!”
年輕人眼含熱淚,繼續述說。
雨過天晴。
黃土縣裏一片泥濘。
秦玉從大壩上下來,第一時間去找徐縣令和趙彥。
才知道這倆貪生怕死的貨,做出來的破事。
他把趙彥臭罵一通,打了他二十軍棍。
徐縣令與他平級,又是文官,秦玉自然沒法打他的板子。
但他也沒給徐縣令好臉色,將他的家俱都卸下來,扔在山上。
征用了徐縣令的大車,用來加固大壩。
幾天之後。
大水漸漸地退了。
堤壩安穩如山。
家園保住了,百姓們欣喜若狂。
他們給堤壩起了一個新的名字,叫秦玉壩。
聽到這兒。
李珩神情依舊冷漠,內心卻是十分憤怒。
徐錦汪倒是很會領功,把秦玉的名字改成了他的。
什麼玩意兒原禮壩,人家分明叫秦玉壩!
城內的水也退去,遍地淤泥。
秦玉率領著士兵們。
幫助百姓清理淤泥,重建房屋。
十幾天之後。
一切都走
上了正軌。
徐縣令從東山上下來,回到縣裏。
他的家俱細軟妻妾子女,也安然無恙地回了家。
縣令衙門開堂,正式開始辦公。
老百姓回到了自己的家,店鋪整理貨物,開門做生意。
農民回到田裏,為下一季補種做準備。
秦玉在修堤壩時淋了雨,有些發燒。
他拖著病體,帶著尚東坦父子,在黃土縣周圍堪察地形,打算想辦法修一條渠,讓它們能夠灌溉農田,變害為寶。
就在這時候。
秦玉接到了徐縣令的邀請。
請他去縣衙後院赴宴,要為他向朝廷上折子請功。
尚東坦勸他不要去。
徐縣令的心胸狹窄,秦玉落了他的麵子,又把他的家俱妻兒扔在東山上不管。
說不定徐縣令會報複他。
秦玉卻是不信。
他自覺自己一切為公,也沒對徐縣令怎麼樣。
何況那些大車本就不是徐縣令的,而是他“借”了縣裏幾家商戶的車。
徐縣令好歹也是個縣令,怎麼會對他不利?
見秦玉不聽勸,執意要去。
尚東坦又勸他:即便要去,也要多帶些心腹士兵,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一次秦玉聽了勸,帶了十幾名士兵去了。
等待他的。
是豐盛的酒席,徐縣令的笑臉。
連那十幾名士兵,也被安排坐在外麵陪吃。
酒過三巡後,徐縣令變了臉。
趙彥帶著十幾名衙役衝上來,把中了蒙汗藥,渾身無力的秦玉和隨行士兵拿下,送入大牢。
“卑鄙!姓徐的該死!”
聽到這兒
,平四忍不住怒吼出聲。
李珩目中隱隱有怒火,對他做個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