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房子都是連在一起的,其它人為了活命,可不就同仇敵愾了麼!
高維揚還在說:“魚先生,我覺得,這事背後有頤王搗鬼,否則的話,光是富陽縣主一個小小的女子,她沒這麼大的本事!”
魚先生心中苦澀。
頤王最近,確實不對勁。
但這件事,絕對是溫如海那廝的手筆!
頤王和太子不對付,幾年來一直在明裏暗裏互相爭鬥。
他和頤王手下的溫如海,也同樣鬥過不少次。
以前兩人總是勢均力敵,互有輸贏。
可最近,不知溫如海是開了什麼竅。
接連幾次,迭出妙招。
把這邊打得措手不及。
先是破了他的火牛陣。
後來的巫蠱娃娃事件,應對處理也十分高明。
反倒讓頤王得了好名聲。
他敢肯定。
頤王後園裏挖出巫蠱娃娃,並且後續民間的一係列傳言。
都是溫如海的傑作!
想到百姓中,對太子無能的詆毀,與對頤王的種種神勇傳說。
魚先生不禁歎息道:“遭瘟的,最近你可出息了啊!”
高維揚聽見一愣:“啊?魚先生您說什麼?”
魚先生回過神來,擺擺手。
“算了,事已至此,我得趕快回去稟告殿下,高大人,這件事你錯得著實離譜,我也幫不了你忙,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著話,他站起來,轉身就走。
高維揚哭喪著臉跟上去:“魚先生,你,你不能不管我啊!”
魚先生的隨從走過來,隔開了兩人。
馬車轆轆而行。
車廂空
間不小,魚先生仍感憋得難受。
他掀車簾向外看去。
恰好聽到熟悉的說話聲。
魚先生一凜。
循聲望去。
一片模糊中,一個身穿青布長衫的身影正在不斷地發出噪音。
果然是他!
魚先生的氣不打一處來。
他真想讓車夫拐個彎,把這家夥撞死得了!
短暫的憤怒之後。
魚先生冷靜下來,吩咐車夫停車。
他下了車,徑自走到那中年人麵前。
也不見禮,直衝衝地道:“遭瘟的,你最近出息了啊!”
溫如海愣了一下。
今天閑來無事,他帶了兩個隨從,隨便上街走走。
沒想到就遇到了這條臭魚。
想起最近,太子和頤王遇到巫蠱,在百姓中不同的流言。
溫如海臉上泛起欠揍的笑容。
“爛魚仔,你最近的日子,不好過吧?”
“想拿巫蠱來誣陷我家王爺,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聽聽外麵,都怎麼說你家主子的?”
魚先生都要氣炸了。
幾十年了,這遭瘟貨臉上欠揍的笑容,就從來沒變過!
這個死遭瘟的,壞了他多少好事!
魚先生氣急敗壞地問:“先不說巫蠱的事,臭遭瘟的,那香皂和潤膚霜方子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溫先生微怔。
什麼香皂?什麼潤膚霜,什麼方子?
爛魚仔在說些什麼?
但是爛魚仔越是氣急敗壞,對自己這方來說,肯定是好事。
溫如海反應極快,立刻得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他不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隻能哈哈大笑。
這
笑聲刺激了魚先生,他惱怒地揚起手。
溫先生退開兩步,笑得更是暢快張揚。
“爛魚仔,咱們可是說好了,隻比計謀,不親自動手的。”
“你可不要給你家老不死的丟人!”
魚先生立刻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