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也看出來了，這小子雖然沒本事，總算對你是真心。”
“你就湊合著跟他過吧，萬一實在過不下去，咱綠意樓，還有你的地方！”
蘇玉蠻臉上滿是笑意。
“媽媽的好意，玉蠻心領了。”
蘇媽媽停頓片刻：“那我回去了，玉蠻，記著，跟這小子混不下去的時候，就回咱樓裏去！”
蘇玉蠻連連點頭。
將她送了出去。
幾個婆子婦人站在巷口，鬼頭鬼腦地向這邊看。
一邊指指點點。
蘇玉蠻不理睬她們， 隨手關門。
回到屋裏，劉老三滿麵愁容。
“玉蠻，咱們的日子過得這麼難，是我對不起你，蘇媽媽對你這麼好，你不會跟她回去吧？”
蘇玉蠻笑著瞟他：“你傻啊，她對我好，是因為我現在又美回來了！”
“如果我還是先前的水桶腰，疙瘩臉，你瞧她還對我好不好？”
“所以呀，說來說去，還是你對我好。不管我美醜，你都對我好！”
劉老三神情喜悅無限。
正要說話，外麵又有敲門聲。
蘇玉蠻攏攏頭發出去。
老遠地就問：“媽媽，怎麼又回來了？”
“我不是說了嗎，等我家實在吃不開飯，再回去找你。”
打開門，她愣了一下。
“縣主？歡喜？”
就在院子裏，許洄溪開門見山地講了來意。
“那鋪子你租了多久？裏麵的東西是你的，還是房東的？”
蘇玉蠻一一答了，有點驚訝。
“鋪子是我租的，東西是我置辦的，縣主你要做
什麼？”
“你收拾收拾，等家裏的事穩定了，去把鋪子退了，東西怎麼處理都行，我要做一個脂粉鋪子，雇你當掌櫃。”
“停停停，縣主你說什麼，你要做什麼？”
許洄溪笑了笑：“我要做脂粉和香露生意。”
脂粉倒也罷了。
香露生意四個字，讓蘇玉蠻嚇了一跳。
許洄溪跟她解釋半天，說這香露不是從大食國買回來的，是自己做出來的。
開始時蘇玉蠻不太相信，但是想到潤膚霜和生發膏的功效，還有許洄溪拿出這些方子時，輕描淡寫的態度。
眼前的女孩子，說不定真能造出香露來！
她也就信了。
“可是鋪子我已經交給花氏了，要不就算了，房租隻剩下一個月，沒有太多錢……”
許洄溪想想倒也是，自己好像太過憤怒了。
“那算了，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不插手太多你的事。”
“你要不要去我鋪子裏當掌櫃的？”
蘇玉蠻遲疑半晌，搖了搖頭。
“算了，如果花氏把鋪子還回來，我就繼續開著那個鋪子。”
“縣主你如果想幫我，就讓我從你那裏進貨，賺點錢也就罷了。”
許洄溪點頭答應。
“好，就這樣，歡喜，咱們回去吧。”
歡喜有點失望：“蘇玉蠻你傻啊，我家小姐和段財神合作，肯定比你那小店有出息！”
蘇玉蠻苦笑著搖頭。
許洄溪幫她太多了。
自己不能再連累她。
其實許洄溪也知道蘇玉蠻的顧慮。
出門，她輕輕地歎
了口氣。
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