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一晃眼的功夫便過去了。羅俱伐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一上午四節課,除了被趙彌生抓住的第一節課外,剩下的三節課他也都用來睡覺了,老師講些什麼他不知道,不過好在覺總算是補足了,這一陣神清氣爽,那叫一個舒坦。
“羅俱伐!”
羅俱伐剛走出教室,便被迎麵走過來的一個人給堵住了。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來的是誰,覺得話音裏有些不善,心中一虛,連忙滿臉堆笑的道:“儀姐,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不來你還不反天了?”
藍暖儀氣呼呼地瞪著他,羅俱伐一陣不自在,心知一定是上午的事情被藍暖儀知道了,隻是她怎麼會知道的呢?想來一定是趙彌生告的狀,心中不由便對趙彌生產生了一絲反感。他最討厭這種背後告狀的人了,有本事當麵鑼對麵鼓,整死我算你能耐。
藍暖儀見羅俱伐半天不說話,知道他本來就對上學的事情心有抵觸,也不忍太過苛責他,當下放緩語氣柔聲道:“我也知道你不想來上學,可是你想過沒有,以你現在跟這個社會的脫節程度,如果不好好學習一下的話,能適應這裏的生活嗎?我知道你或許會說你是神仙,可是神仙不需要生活嗎?如果你找個深山老林過著閑雲野鶴的隱居生活,我啥都不說;可是如果你打算在這個世界上行走的話,那麼就必須學習當下的知識。”她說的語重心長,羅俱伐也聽出藍暖儀是發自內心的為他著想,當下心中一暖,便情不自禁的把藍暖儀抱進了懷裏。
雖然兩人隻短短的相處了一個月時間,但是對於羅俱伐來說,這一個月的時間卻比他以前生活過的三十三年加起來所有時間還要美好,那是一種真正的家的感覺,沒有冷漠,沒有歧視,也沒有像看怪物一樣的可怕眼神,有的隻是發在肺腑的相互關心,這種感覺很平淡,卻很讓人感動。
藍暖儀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整得一時愣在了當地,過了好一會兒才猛然反應過來,急忙一把推開羅俱伐嗔道:“作死呢,這可是在學校。”說著像做賊似的趕緊向四周看了看,好在現在放學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教學樓裏並沒有人,藍暖儀不禁暗自鬆了口氣,不過臉上卻燒得不行,紅通通的看上去煞是可愛。
“那這麼說在家裏就可以了。”羅俱伐看藍暖儀一副輕嗔薄怒的嬌俏模樣故意調侃道。
“找死呢。”
藍暖儀大窘,揮起拳頭便向羅俱伐捶來,羅俱伐忙笑著閃身躲過。藍暖儀一拳捶空,可能是由於用力過猛,再加上穿著高跟鞋難以把握平衡,頓時重心前傾一頭便向前栽了下去。羅俱伐所在的班級緊靠著樓梯,兩人說話的時候又正好站在樓梯口,藍暖儀這要是一跟頭栽下去那還有好,羅俱伐見狀趕緊搶上去攔腰將她拉住。
說來也是倒黴。不知是哪個缺德玩應兒吃了香蕉竟把香蕉皮扔在了地上,羅俱伐搶上前正好一腳踩在香蕉皮上,這下老馬失蹄,頓時便跟著藍暖儀一塊順著樓梯滾了下去。當然,若以這廝的實力被一個小小的香蕉皮滑了一下自是不至如此,不過這廝有意為之,也就另當別論了。
滾下去後藍暖儀趴在羅俱伐懷裏,因為在翻滾的過程中羅俱伐一直將她緊緊地護住,所以她並沒有受傷,這時隻是有些驚魂未定,臉色看上去一片煞白,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鳥一樣惹人憐愛。羅俱伐看在眼裏,一時心猿意馬,忍不住便鬼使神差的低頭向她的雙唇吻去。
藍暖儀正自失神,陡然雙唇被封,感受到羅俱伐炙熱的鼻息,頓時如遭電擊。她雖然有時神經大條腦子裏缺根弦,但是卻還是一個相對保守的人,就連相戀十年的前男友跟她也是僅限於牽手摟抱的地步,至於其它更親密的舉動一直被她堅持要等到結婚之後才能行。其實有時事後想想前男友之所以跟他分手然後跟領導的女兒結婚或許就是因為她的保守也說不定。
昨夜羅俱伐借著保護的幌子將她抱在懷裏偷偷摸她的胸部已經很超出了她的接受範圍,之所以當時沒有發作是因為一開始她是真的睡著了,後來醒來發現的時候羅俱伐便立即又將她重新放回了床上,接著還沒等她來得及開口責問魂魄便被那枯瘦老兒給勾出了體外。到早晨封印的記憶被羅俱伐一句話勾起,想起羅俱伐昨夜借機揩油的事後,又由於羅俱伐昨夜救了她而想著不再追究。
她本以為這廝能夠適可而止,卻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再縱容,這廝居然得寸進尺,這會兒竟然連她的初吻也奪走了。感到羅俱伐生澀的在唇間吸吮,她隻覺渾身一陣酥麻,便本能地伸手推拒,試圖把兩唇分開。可是羅俱伐雙臂跟鐵箍似的,她又哪裏能推得開,漸漸地在羅俱伐逐分逐寸地進攻下她也有些意亂情迷起來,反抗的意誌慢慢被瓦解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