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看到來人,激動的起身走到少年跟前,指著謝凜筠對少年說“小衍啊,這就是我經常說的我兒子,他以前在安城學習,才回來,你看你們兩個多多交流,你好好帶帶他”謝凜筠撇撇嘴,不滿的眯起眼靠近少年說“我也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他一個小屁孩來看著,你說對吧,小冬瓜”少年聽了他的話微微挑眉,向後一步,微微鞠躬道“在下姓裴名昭字千衍,並不是什麼小屁孩,謝公子慎言”謝凜筠嘴角勾起一抹笑,把玩著手上的戒指,看著裴千衍,玩味的問“裴昭啊,那我叫你千衍吧,你不會介意吧,無所謂,我姓謝,叫謝凜筠沒有字,你平常叫我哥哥就好”裴千衍嘴角抽了抽,內心腹誹眼前人真不要臉,但又笑著應和,謝父看著兩人相處融洽,欣慰的笑著,隨後拉著裴千衍走到剛才謝凜筠的位置,指著照片問裴千衍怎麼看,謝凜筠也跟著父親一起去看,畢竟他很想知道,這個所謂的裴少爺有什麼本事能讓自己的父親尊敬……
“上將,案子有進展了”門口傳來的響聲讓三個人同時回頭,門口是某地分局的局長,,謝父擺擺手,讓他進來,裴千衍打量著這位局長,謝凜筠也坐在旁邊沙發上敲著桌子等著這位局長的下文,局長把一張張照片擺在茶幾上,然後開始向眾人描述新死者家中人的敘述,裴千衍皺著眉,向謝父提議說“伯父,我去現場看看吧,紙上談兵能有什麼進展”謝父還沒應聲,旁邊就傳來了謝凜筠的癡笑“你還是算了吧,小朋友這很危險的,我去就行,你乖乖呆著”裴千衍默默在內心翻著白眼,麵上依舊平靜“我認為謝先生剛剛會懷城,應該先和家裏人很好敘敘舊,這次我去就好”謝父笑著擺擺手,隨後吩咐身旁的局長“你去找個人,帶這兩個年輕人去現場看看,這個案子以後直接向他們彙報就行”說罷,就示意眾人出去了,謝凜筠悠哉悠哉向樓下走去,裴千衍擰著眉跟在謝凜筠身後,謝凜筠從懷裏摸出煙盒,撕開包裝,從裏麵抖出一根煙,叼在嘴裏,轉頭拿著煙盒問裴千衍“來一根嗎”裴千衍擺擺手拒絕,隨後問“一會我們怎麼過去,這次案發局長說距離城市挺遠,騎車不是很現實”謝凜筠撚了撚煙,眯眼看著逆光站著的裴千衍,笑著問“你們這些書呆子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汽車嗎,肯定開車咯,我帶你去”隨後轉頭,走到車邊打開車副駕門示意裴千衍快點,裴千衍瞟了一眼車牌,坐上車後陰陽怪氣著對謝凜筠說“沒想到啊,謝先生車技還挺好,在街上橫衝直撞都沒撞到人”謝凜筠眉頭挑了挑,將煙撚滅,笑了笑沒說話,一路無言……
黃色警戒線圍著一個大院瓦房,巨大的槐樹遮蔽了大多數光線透進瓦房,傍晚天色昏暗,遠處的嫋嫋炊煙映襯著瓦房越發陰冷,謝凜筠穿過警戒線,走進大院,牆壁上噴灑的已經凝固了以及地上的蜿蜒的血跡足以透露出死者的慘狀,謝凜筠觀察著石桌的程設,絲毫沒注意身後臉色慘白的裴千衍,裴千衍內心暗罵,本以為血跡都清理幹淨了,沒想到為了保持案發現場居然沒有打擾,兩個人各懷心思的觀察著大院,謝凜筠突然開口“這人還拜狐仙,嘖嘖,迷信”裴千衍嚇了一跳,拍著胸口悄咪咪的無語,隨後慘白著臉說“你又知道了,說說看,為什麼”謝凜筠轉過頭走近裴千衍帶著他走到一麵牆旁邊,指著牆上的狐仙壁畫說“證據一,別不信,他肯定信”裴千衍看著狐仙壁畫,覺得很眼熟,但因為血跡的原因,他內心依舊不適,轉身去看別出了,他走到狐仙牆對麵那麵牆,突然,想起哢嚓聲,那麵牆翻轉,跑出來一個人,那人捂著脖子驚恐的喊著“救命”,那人撲向裴千衍,扭曲的五官讓裴千衍一愣,隨後那人就直挺挺的倒了下來,脖子上噴湧出的血濺在裴千衍臉上,裴千衍兩眼一黑,暈了過去,謝凜筠上一秒還在準備將撲出來的人一槍斃命,下一秒就看見這個人和父親讓帶著的少年一起直挺挺的倒下去,,要不是他槍還沒拿出來他都懷疑他給兩個人一人一槍呢,院子的響動很快吸引了外麵看守的官兵,他們進來看見躺著的人,又看見拖著裴小公子衣領的謝凜筠不由都愣住,謝凜筠揮揮手,示意他們將剛衝出來已經低頭的人帶走,隨後吩咐“你們看好這裏,立馬去和上級報道說這間院子有密室,我現在要去帶著這個小朋友去看醫生”說完就拖著裴千衍往外走了,留下官兵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