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家。
人已經走的走,散的散,沒了熱鬧看,都各自打著哭喪臉各回各家了。
待人都走後,豪華裝潢的屋內,擺著好幾盆菊花,紅黃藍綠紫,五顏六色的都有,孟婉臉色一派陰沉,此刻在孟兵的懷裏,屋內飄散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她臉色雖然沉,卻洋溢著紅色的暈,格外嫵媚。
“阿兵,揚瑕這個人,我想讓他死。”
孟兵坐起來,孟婉也跟著坐起來。
“寶貝,你想讓他死,那就讓他和那死鬼一樣去死。”
孟婉對他甜甜一笑,但很快又苦著臉,她臉上的妝已經淡了,但此刻在淚水暈開後,露出了她白嫩的臉,沒有一絲憔悴。
可見為了變憔悴又浪費了她多少錢的化妝品。
她擔憂地說道:“銀行竟然真的一點錢都不留,他心真狠,寧願給一個外來人,都不願給我們,唉,這樣的爹,算什麼爹呢?”
孟兵拍拍她的細腰,沉迷於她的柔腸百轉,安慰道:“你放心,這老頭一死,很快有很多人要查他,到時候我們把髒水遞給這姓揚的,到時候,肯定很多人不願意看著孟家就敗壞在這小子手裏,要來幫助我們,我們就借著這線一牽,自然就發達了。”
二人對視一笑,孟婉幽幽說道:“我現在是一刻也不想看見揚瑕,隻要看見他那張臉,就想起我以前受的苦,不行!”
她猛地從孟兵懷裏躥騰出來。
孟婉想起來什麼,臉色又哀怨起來,埋怨道:“你看,都怪你,我當初說了什麼來著,揚瑕這人念情,你趁其不備推他能成功,換做平時可能不一定得手,但今天一定可以,你那地板鋪的太小了,上麵的裝扮的偽刺也太淺了,都說了……”
孟兵把她拉回來,奸笑道:“少什麼?就那一點已經夠了,不出兩天,他膝蓋都毀了,下輩子就別想在走路了。”
孟婉嬌滴滴喊他名字,然後沉著臉,惡毒地說道:“但願如此。”
緊接著,她補充道:
“那個時候就應該活埋了他。”
孟兵躺在床上眯著眼睛,不屑道:“那個時候讓你動手你不動手,沒有攝像頭,沒有一切證據,你不動手,還不讓我動手,怨得了什麼?”
孟婉嗤嗤笑著,心想著他小時候長得太像揚爭了嘛,但嘴上卻說:“本來以為是個乖巧的傻子嘛,裝得真好,哼,不過無所謂了,有阿兵在,我就什麼也不用擔心了!”
這句話對孟兵極為受用,極大地滿足了作為中年男子虛偽的自尊心,他笑了起來,並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身體利益交換更讓他放心。
……
物理實驗大樓裏。
溫華琛看著麵前身材修長的男生正戴著口罩和手套把各大線路條分縷析似的各個歸類好,他實驗不是很好,相對於實驗,他更喜歡理論知識,但麵前的人不是個常人,理論與實踐成績可媲美,總之,再也找不出物理院第二個與之並駕齊驅的人才了。
他終於做完了實驗,開始脫掉手套,憑著驚人的記憶力在實驗報告冊上開始填數字和物理分析,溫華琛再次感慨:天才就是天才,異於常人,隻能模仿,不可超越。
溫華琛合上物理電磁學,乞求道:“義父,求帶飛。”
鄒紀抬眼看著他,麵無表情地吐出冰冷的字眼:“自己動手。”
溫華琛撇撇嘴,不情不願地走過去,接過實驗手套,他心思活絡,做了一會又開始說話道:“誒,我最近都沒看見他,不知道他是哪個學院的,感覺是大一的,你說我今天中午吃飯會不會遇見他?”
鄒紀正對著電腦敲代碼,電腦界麵是一條彎曲的線,他隨口應道:“你指的誰?”
“就是,就是前不久我和你說我的初戀!”
“哦。”
“哦什麼哦,給點反應行不?不過呢?念在你……等等,鄒紀,你不會是騙我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