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辰奉陰看向眼前的譚洋,恨不得將其切成數塊。
“嘩!”
隻見一道身影閃過,譚洋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隱身術!”辰奉陰沒想到譚洋會隱身術,他不知道譚洋跟五行究竟有著何種關係。譚洋能將隱身術練的如此之好,可見他對當初太峰山一戰是多麼忌恨。
辰奉陰開始四周打探,卻依舊不見譚洋的蹤跡。
韃靼骷髏王的確很得意,因為他的試驗終於成功了。看了眼滿地滾來滾去的重陽子,韃靼骷髏王將嘲笑的眼神移向了正在運功療傷的玉墟。他開始慢慢的向玉墟走了去。
此時的雨不停的隨風飄灑,閃電也在眾人的頭頂稀裏嘩啦作響。
一切可怕的惡夢似乎才剛剛開始。
韃靼骷髏王放慢了步子,他似乎察覺到了玉墟隻是故弄玄虛。他猜想到了玉墟的可怕,自譚洋出現為止,玉墟都未使出真正的內力,而是一直為重陽子驅毒療傷。不過,在他看來,玉墟方才的一番舉動足以讓他耗掉一些內力。此時看上去,他的麵部依舊帶著虛弱之像。
玉墟動了。麵對而來的韃靼骷髏王,玉墟眼中閃過一片寒光,整個人瞬間迸發出令人感到強烈殺意與深淵般絕望的恐怖氣場。而此時的韃靼骷髏王也被這恐怖的氣場所驚,再也未敢向前一步。
玉墟睜開了雙眼,起身看著癱瘓的重陽子,眼神中彙聚的殺氣斜射到了韃靼骷髏王身上。
“怎麼?看到你的門人竟被我的毒物傷地如此慘敗,是何感想啊?”韃靼骷髏王輕輕的笑道。
“今日若不除你,將後患無窮!”
玉墟的話讓韃靼骷髏王頓時感覺到了不秒,這也是他初次感知到了死神的降臨。
畏畏縮縮的他開始退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眼前玉墟的可怕。
他是多麼希望死神能夠永遠的沉睡下去,如那滿地的殘骸,永遠都沒有複蘇之地。
譚洋並沒有離去,這感覺是出自於辰奉陰。他感覺到了,感覺到了譚洋的存在。譚洋就在他周邊。
雨,似乎很特別,尤其是他身後飄灑而下的雨。漸漸的,漸漸的,在他身後形成了一個人影。這個人影並不是別人,正是譚洋他自已。
“嘭!”
辰奉陰方一轉身,便狠狠的遭其一掌。
“噗!”
受了譚洋一掌的辰奉陰剛從地麵爬了起來,鮮血便從他嘴邊滑落而下。
“好歹毒的老賊!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辰奉陰笑了笑,向眼前的譚洋道。
聽見辰奉陰如此說自己,譚洋實屬笑了,笑的讓人不明所以。麵對受傷的辰奉陰,他淡淡的說道:“想我魔門中人,何時當過正人君子。老夫閱曆無數,平生之所見,要說正人君子者,無非於一人,那便是明月派掌門人蕭天。可惜君子有道,命卻短;小人無道,命卻長。事實證明,老夫所言,不無道理。隻可惜爾等頑固不化,冥頑不靈,老夫隻能替天行道,除以後快!已絕天下之患!”
譚洋帶著那不懷好意的笑意向他走了來。他那讓人猜不透的笑意讓此時的辰奉陰開始有些莫名的恐慌。為了不讓自已的處境惡化,他現在唯一能做的那便是與眼前的譚洋時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老夫這一掌未能要掉你的性命,你可知道是為何嗎?”譚洋莫測高深的說道。
“你譚洋老匹夫奸詐無比!誰能夠摸透你的心思!成王敗寇,大不了就是一死!要殺便殺!無需多言!”辰奉陰毫不猶豫的說道。
譚洋笑了,同時,他也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他仰天而笑,任那雨水衝洗著臉,道:“老夫乃是萬物之主!世間之主!要想誰生,誰就得生!要想誰死,誰就得死!當年太峰山一戰,實屬是老夫失算,讓那個叫胡嘯天的臭小子撿了便宜。老夫好不容易等到了今日,既來到了中原,又怎能空手而歸呢!”
“你方才之所以留我性命,莫不是想利用我來得到江湖上傳言的明珠?”辰奉陰說道。
“不!不!不是利用,而是交換,用你的性命來交換。”譚洋輕輕的說道。
辰奉陰隻是輕輕的笑了笑,而後向眼前的譚洋狠狠的回道:“譚洋!你別妄想了!我辰奉陰一生做事光明磊落,絕不會受你這種奸邪小人的威逼!去做一些偷雞摸狗,殘害百姓之事!我勸你還是趕快消了這個念頭吧!”
“一命換一命,乃是天經地義之事,怎能說是威逼呢?更何況事後,你我各得其宜,這不是兩全其美之事,你又何樂而不為呢?”